韩役展昏迷了整整三天才醒过来。而他一睁开眼睛,瞧见的便是一个额头中央有四 簇红色火焰纹印,身着男装打扮的美丽女子。
这裹是哪裹?她又是什么人?他转头看了看手臂上的针和点滴,还有全身数量可观 的伤处,确定了一件事──这裹是医院。
不断自四肢涌来的痛楚今他皱了皱眉,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为什么他会全身是伤的 躺在医院裹?
他奋力撑起身体斜倚着床头的细微声音惊醒在一旁打盹的火夕。
「你醒啦!」火夕舒展了一下身体,这三天来都睡在病房内的椅子上也挺不舒「痳 烦妳倒杯水给我,好吗?」他的口很干。
「没问题。」火夕旋身去倒了一杯开水,踅回病床旁递给他。
韩役展一口气喝光了杯中的水,才稍稍解了渴、舒了口气。
「还要吗?」
他点头,递出空杯于,「庥烦妳。」
「不用客气。」火夕又替他倒了一杯。「你现在感觉如何?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既然他大难不死,那么接下来他的安全由「冬火保全集团」负责,这也表示他将会平 安无事。
韩役展接过第二杯水喝了一口,「老实说,我现在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痛。」
火夕忍不住笑了起来,看来自己是问了个蠢问题,他全身都是伤,哪有不痛的道理 ?「妳笑起来很美。」韩役展看人夕的笑靥看得目不转睛,连水都忘了喝。
我美?!火夕怔了怔。从没人用美来形容她,几乎每个人都认为她是个风度翩翩的 男人。
看到她一脸惊诧的表情,韩役展忍不住开玩笑道:「难道没有人说过妳很美这类的 话吗?」
「是没有,」而且他应该不知道自己是女人才对。「况且,美是用来形容女人的, 那并不适合我。」
他反驳道:「再适合不过了,妳是一个美丽的女人,即使妳穿得像男人,那依旧掩 饰不了妳是个绝世美女的事实。」他喜欢她的笑容。
他看出来了!火夕挺吃惊的,「你知道我是女人?!」这句话等于是承认了,不过 ,她从来也不曾特意去隐藏自己的性别,偏好中性打扮是因为舒适方便。
「我应该不知道吗?」她的问题挺稀奇古怪的,韩役展有些好奇地反问。
有点不对劲。火少将思绪厘清,有条不紊地问:「你什么时候知道这件事的?」
韩役展喝了口茶,「本来就知道了啊!」说话的口气再自然不过,彷佛事情本来就 是这样。
不对,在纽西兰的那一场舞会上是他们第一次碰面,那时候他完全把她当成男人, 为什么现在……「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韩役展摇摇头。
他真是健忘,她道:「年初在纽西兰为舍妺举办的舞会上我们见过面,记得吗?」
韩役展还是摇头。他真的是一点印象也没有。
火夕的脑海中隐隐有个模糊的概念了,「听过「冬火保全集团」吗?」他该不会是 ……「没听过。」他放下杯子,表情显出困惑不解,为什么他的脑海中一片空白?
什么舞会?什么「冬火保全集团」?她妹妹又是什么人?他什么都不知道。
面对他迷惑的眼柙,火夕确定了一件事──他患了失忆症。这未免也太戏剧化了吧 !她伸手按了一下墙壁上的钤。
「我……我是谁?」韩役展困惑的表情掺杂了一丝丝浮躁。「为什么我不记得自己 的名字?」
「你叫韩役展。」
他喃喃地重倾,「韩役展、韩役展……」却依然唤不起片段的记忆,脑海中除了空 白还是空白。
「别再想了,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