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的心思都在雪花的身上,可是定国公却一直注意着顾贤的表情。
看到顾贤如此,定国公立刻问道:“怎么样?”
定国公的声音里,有紧张,但是也夹杂着希望和欣喜。
顾贤那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肯定是雪花没有事儿了。
否则,顾贤肯定是一脸的沉痛了。
“夫人的身子,暂时没有大碍了。”
顾贤话音一落,定国公立刻满脸的惊喜。
顾贤的话,虽然有所保留,用了“暂时”两个字,但还是让定国公和烟霞c笼月满脸的惊喜。
特别是烟霞和笼月,两个丫头现在是喜极而泣,若不是怕晦气,肯定会呜呜的哭出来。
“爷”雪花一脸激动的看向韩啸,眼泪也掉了下来。
韩啸当然也高兴,但是他却没有忽略顾贤话里的“暂时”两个字。
高兴的同时,心里也有了一丝阴霾。
“别哭,对身子不好。”韩啸低声说完,轻柔的擦去了雪花的眼泪。
“是呀,夫人要保持心境平和。”顾贤也连忙说道。
雪花连忙点头,深呼吸,让自己放松。
又过了一柱香的时间,顾贤才把雪花身上的银针,全部取了下来。
然后,顾贤再次把手搭在了雪花的腕脉之上,又仔细诊断了一会儿,随即眉头紧皱。
众人的心,又都揪了起来。
甚至于,差点忘了呼吸。
因为屋子里,一时间连喘气的声音都没有了。
不!有,是老夫人粗重的声。
当然,韩瑚和沈落雁也在屏息静气。
但是内心里是怎么想的,就只有她们自己知道了。
“烟霞,你立刻去外院告诉师妹,就说夫人有滑胎之兆,叫她赶紧熬保胎之药,然后送到”
顾贤说到这儿,看向韩啸。
顾贤的意思是,雪花现在的身子不宜移动,最好是在松鹤堂呆着。
韩啸当然也想到了这点,正想点头,雪花却开口了。
“爷,我要回我们的院子。”雪花低声道。
她当然也明白顾贤的意思,可是她才不要在老夫人的地盘呆着。
她堵心!
雪花话一说完,韩啸立刻询问似的看向顾贤。
顾贤想了想,微微点了点头。
心情是否好坏,对于保胎还是很重要的。
雪花既然不愿意在松鹤堂呆着,那当然是回她感到亲切放松的地方比较好。
韩啸道:“好!爷这就带你回去。”
自家女人的心思韩啸再清楚不过,他根本就不忍心拒绝。
韩啸轻轻的抱起雪花,那副小心谨慎的样子,比抱着易碎的珍宝,还小心。
即便是再珍贵的东西,在韩啸眼里,也没有雪花的一根头发丝重要。
“小心些。”定国公一脸担心的道。
现在,定国公看到儿子如此小心的对待儿媳妇,他不感觉辣眼睛了,他只感觉担心。
恨不得儿子,小心了再小心。
按说,定国公一个做公爹的,是不方便这么说的,可是他现在顾不得这么多了,儿媳妇肚子里的这一胎,将来很可能就是国公府唯一的独苗呀。
一根儿从天而降的小苗呀!
这根小苗现在飘飘悠悠的,让他的心也跟着飘飘悠悠的。
雪花被韩啸抱着,离开松鹤堂之前,眼光在沈落雁和韩瑚脸上一扫而过。
接触到雪花的目光,她们母女两人心里同时一哆嗦。
雪花眼里的冰冷告诉了她们——
她会找她们算账的!
雪花如同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