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都是那种事儿了?
莫非,这才是他的本性?
雪花抚额,那样的话,她这个小身板,可应付不了一头狼。
且不说雪花和韩啸甜甜蜜蜜,满屋子阳光普照,松鹤堂里却是阴云密布,风雨欲来。
老夫人沉着一张脸,微眯着眼看着面前的一方白布,对着那白布上的点点暗红的印记陷入沉思。
伺候在一旁的王妈妈小心的觑着老夫人的脸色,低声道:“老夫人,听说昨个世子爷是把郡主从庆国公的院子里抱出来的。”
王妈妈说完,看了看老夫人,继续道:“今天一早就听说,肖侍郎府上的二姑娘染恙突然去了,可是听人私下议论,说是肖家二姑娘的尸体,是昨个从庆国公的院子被人抬出去的。”
老夫人微微眯着的眼睛里,闪过了一道厉光,冷冷的道:“说下去!”
“是。”王妈妈应了一声,小心的道:“今天一早,庆国公府传出了消息,说是府里的老夫人昨个过寿时染了风寒,去城外的别院修养了,而庆国公府的二姑娘,则为母祈福去疾,去了西山的半月庵带发修行。”
王妈妈的话音一落,老夫人的眼立刻睁了开来,“母亲病了,应该床前侍疾,怎么会去了庙里?”
“可不是吗?况且,庆国公府的老夫人昨个还好好的,今天就病了,而且这病了也没听说请大夫,反而直接被送去了别院,京城里现在是议论纷纷。”
“都议论的什么?”
“这”王妈妈眼里闪过一丝犹豫。
“说!”
“是。”王妈妈立刻道:“老奴听说,肖家二姑娘是因为撞见了不该看到的事情,被人害死灭口了。”
老夫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眼睛重新眯了起来。
王妈妈小心的看了看老夫人的神色,继续道:“还有人说,庆国公府的二姑娘,也是因为撞见了不该看到的事,才被送去庵中的,而且,若不是因为骨肉亲情,庆国公府的二姑娘就和侍郎府的二姑娘一样,被人灭口了。”
“还有呢?”老夫人仍然眯着眼睛,冷冷地道。
王妈妈小声道:“老奴听说,庆国公府的老夫人是因为知道了女儿撞见的不能见人的事情,所以被送到城外的别院软禁了起来。”
屋子里一时寂静无声,只有沉闷的气氛,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啸儿昨天回来是什么表情?”老夫人睁开眼,目光重新又落在了眼前的白布上。
“听说世子爷脸色铁青,怒气冲冲,还把后院的一处假山夷为了平地。”
老夫人听了王妈妈的话,没有说话,良久——
“那个丫头真的说,她清清楚楚的看到,当日这元帕上没有任何血迹了?”
老夫人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情绪,却让人听了不寒而栗。
王妈妈小心的觑着老夫人的脸色,声音有些颤抖的道:“是,那丫头诅咒发誓的说,当天早上,她看到郡主床上的帕子上,没有丝毫血迹。”
老夫人听后,重又眯起了眼睛,须臾,猛地睁开,目光中满是狠厉,“叫人去验验,看这帕子上的,到底是什么血?”
雪花又呆在屋子里,安静轻松的将养了两天,并不知道外面关于她的流言,已经满城风雨了。
书房内,定国公韩纵一脸肃寒的坐在书案后,看着面无表情的儿子,沉声道:“查没查出是何人散布的流言?”
“您既然知道是流言,又何必在意?”韩啸面无表情的道。
定国公被儿子噎得一怔,随即怒喝道:“那是你媳妇,现在如此被人诋毁,打的不仅是你的颜面,也是整个定国公府的颜面。”
韩啸的身上猛地迸发出浓烈的寒气,“您在乎的不过是定国公府的颜面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