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若是有了执念,真的只能用不可救药来形容。
看来,她要防着点席莫语了。
席莫语可以不在乎身份地位,甘愿进府做妾,可是她却不甘愿。
她的男人,任何人都不能觊觎!
雪花暗自竖起了打小三的大旗。
扬了扬头,雪花很自傲的暗道,凭姐的聪明才智,想在姐面前装神弄鬼,真是不自量力!
雪花对自己的头脑还是很自信的。
不过,很快雪花就发现,她家男人说的对,女人不要总是表现的太聪明,笨一点也是有好处的。
于氏看到席莫语没换衣服,也皱了皱眉,不过,她也不能当着满屋子人的面,明着说什么,只能找借口把莫语和雪花分开。
能坐在这间屋子里的,那都是京城中从你死我活的宅斗中存活下来的高手。
很快,人们就明白了于氏的意思,眼光也总是若有若无的从雪花和席莫语身上一扫而过。
雪花发现,在这种情形下,席莫语只要在人前,面对韩啸露出那种委屈哀怨的神情,所有的人都会毫无保留的相信席莫语和韩啸有了什么。
很明显,所有的人都会认为韩啸是因为认错了人,而对席莫语做了什么。
卧槽,雪花深深的觉得,以后庆国公府真是不能来了,刚才韩啸一直担心她被算计,现在是她担心韩啸被算计。
看来庆国公府对于他们夫妻二人,真不亚于龙潭虎了。
一顿饭,雪花都吃得心不在焉,一直偷偷的注意着席莫语的一举一动。
席莫语对于雪花的举动仿若未觉,只是笑语妍妍的招呼客人,只是在低头的瞬间,眼里划过一道精光。
肖玉容的眼光略过雪花,嘴角勾起了一个嘲弄的笑。
李雪花,你不是自负聪明吗?今天就让你尝一尝聪明反被聪明误的后果!
吃过饭,又略说了几句话,一众人就移往园子里的戏台前听戏。
戏台搭在水榭旁边,两边各有楼阁,琉璃碧瓦,雕梁画栋,很是气派。
女眷坐了右边的楼阁,珠帘环绕,富贵逼人,红木的椅子上都铺着丝绒的座垫,一张张小几上香茶袅袅,白瓷粉彩的碟子上装满了各类干果。
雪花看了看,嗯,有她们家的各种枣,还有张家的各种干货。
话说,她家的枣品和张家的干货已经打开了京城的市场,是该向四周发展了。
雪花的脑袋里开始转起了生意经。
因为屋内生着火盆,虽然开着窗,亦是温暖如春。
透过粉色珠帘,可以看见外面的男客三三两两的说笑着走进了左边的木楼。
雪花坐在窗边,很容易的就看见了自家那个英挺的男人。
不仅雪花一眼就看见了韩啸,雪花相信,很多人都能先注意到韩啸。
因为其他人都是面带笑容,只有韩啸依然冷着一张脸,浑身寒气四溢,仿佛不是来给人家贺寿的,而是来讨债的。
雪花哀叹,爷,您就不能稍微缓和一下面部表情吗?
不过,话又说回来,她家爷在外人面前一直都是这副表情的,即使当日进宫面对皇上时,雪花记得她家爷也没变过表情。
如此说来,她家爷只有对着她时,才表情丰富一些。
雪花想到这儿,又有很强的自豪感。
仔细想想,她也有遗憾,至今她也没看到过她家爷在床上时,最后某一时刻的表情。
这不怪她,实在是她自己已经先沦陷了
她是不是今天晚上再试一把?
雪花连忙摇了摇头,收回了有点小污的想法,眼角的余光开始飘向席莫语的座位。
席莫语正痴痴的向着楼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