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疑惑的道。
“夫人,刚才笼月给在下送去了一只蜈蚣,在下正好想做药酒,就想着或许夫人的院子里仍有,就过来看看,顺便把夫人的屋子和院子里,都撒了些驱虫的药粉。”
雪花闻了闻,空气中确实有一股雄黄的味道,好像还有些其他的。
“多谢顾叔了。”雪花连忙道。
雪花想起那只大蜈蚣,也觉得挺恶心的,若是真进了屋子,她还真是害怕,那种东西到处钻,谁知道它会钻哪儿去?
听说有顺着人的耳朵向身体里钻的,这样一想,让人睡觉都不安稳。
“夫人不必客气,区区小事,是在下应该做的。”顾贤说完,又道:“夫人放心,在下已经检查过了,屋子里很干净。”
顾贤的话,给雪花吃了一粒定心丸。
雪花发现,顾贤仍是那个斯文的中年文士,很难想象他竟然会大嘴巴的什么都和媳妇说,这更印证了那句话,人不可貌相。
不过,对于药膏一事儿,雪花是绝对不能责问顾贤的,也只能装作不知道。
“夫人,院子里有几个丫头,行为不妥,在下已经派人带走了,过两天会给夫人派新的人手来。”顾贤继续禀报。
“顾叔呵呵,好。”雪花听了顾贤的话,笑米米的连连点头。
她知道这是顾贤听了韩啸的吩咐,开始给她清理院子了。
如此,倒省了她的事儿。
反正人是顾贤趁她不在的时候带走的,无论谁不满,都于她无关。
雪花喜滋滋的送走了顾贤,转身进了屋子。
屋子里的味道更浓一些,雪花皱了皱眉。
笼月一见雪花皱眉,连忙道:“夫人,您再忍耐一下,这些药粉对蛇c鼠c虫c蚁等都有效,奴婢已经点了熏香,开了窗子,一会儿屋子里的气味就会散去的。”
雪花点了点头,索性去后院看她的那些白菜c萝卜。
不过,雪花刚走到后院蹲下身,想拔一只萝卜,身后就传来了烟霞和笼月的声音。
“奴婢见过爷。”
雪花惊喜的起身回头,不过,还没等站直身子,身后就袭来的一股大力,然后就撞进了一个宽阔的怀里。
“爷。”雪花在韩啸怀里低低喊了一声,伸手圈上了韩啸的腰。
她发现,分开不足一日,她就想韩啸了。
韩啸搂着怀里的人,努力平息着体内的气息——恐惧的气息。
烟霞和笼月对视一眼,悄悄向后退去。
彼此闻着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静静的享受短暂离别后,再次相拥的美好时光。
良久——
“爷,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雪花从韩啸的怀里抬起头,问道。
“爷想你了。”韩啸靛黑的眸子,深深的望着怀里的女人。
雪里一甜,蓦然绽开了一个倾艳绝伦的笑。
韩啸瞬间失神,猛地低头噙上了那张水嫩的红唇。
晚霞染红了天空,夕阳下两个相拥而吻的身影,如同一副画卷,点缀着这片宁静的天地。
深夜——
明月皎皎,月华如练,撒如锦被横铺,春意融融的红绡帐中。
“爷你慢点”
雪花紧皱着眉,断断续续地勉强说出了几个字。
没办法,她觉得自己就是处于狂风暴雨中的一叶小舟,在浩瀚无垠的大海上,随浪起浪落,起起伏伏
韩啸仿佛并没有听到身下女人的声音,兀自疯狂的掠夺。
大手四处游移,薄唇亦覆上纷嫩的肌肤,狂野的动作更是不曾停歇。
他必须要这样,他必须要猛烈的占有她,拥入她!
只有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