蜈蚣这种东西,在菜畦c墙角等潮湿的地方常见,雪花以前也在菜畦里见过,所以看到小白如此的样子,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雪花面带嘲讽地弯腰,想拍拍小白的头,以示不齿,结果刚一动弹,身子一个趔趄,被烟霞猛地拽到了一旁。
”烟霞?”
雪花差点崴了脚,看向烟霞,面带不解。
干嘛连烟霞也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夫人,那是蜈蚣”烟霞的双眼仍然盯着小白爪子底下的蜈蚣。
“我知道那是蜈蚣,有问题吗?”雪花也感觉到了不对劲,仔细看那只蜈蚣。
没什么不同呀?和她以前看到的一样,甚至和现代的也没有区别。
“没有,夫人,不过蜈蚣可以用来泡酒,做药材。”笼月说着,从怀里掏出她随身带着的香料瓶子,小心的放到了小白爪子底下的蜈蚣前面。
一股极为清淡的香味从瓶子里飘散出来,笼月低声道:“小白,松爪。”说完,伸手去抬小白的爪子。
小白仿佛犹豫了一下,还是顺着笼月的手劲,抬起了爪子。
蜈蚣扭了扭长长的身子,快速的向瓶子里爬去。
直到盖好了盖子,笼月才不着痕迹的松了一口气。
“奴婢昨天晚上去外院的时候,听顾叔说要抓几只大个的蜈蚣泡药酒,今天这只个头可是够大,一会儿奴婢就给顾叔送去。”笼月说着,把瓶子放入了随身的香囊里。
原来如此,雪花点了点头,看了烟霞一眼。
烟霞神色已经恢复正常,见雪花望过来,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夫人,奴婢小时候被蜈蚣咬过,所以”
雪花明白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嘛。
这时,轻云顺着游廊走了过来,远远的对着雪花躬身道:“夫人,二姑娘c表姑娘和几位姑娘一起来看夫人了。”
雪花听了,立刻向前院走,同时心里想着,既然来探病的了,她是不是要装装样子?
烟霞和笼月看着雪花的背影,暗暗交换了一个眼神。
“表嫂身子可大好了?”沈落雁一见雪花就笑着道。
雪花脸有点红,心里有点发虚,不过面上不带,浅笑着道:“多谢表妹挂念,不过是旧疾犯了,有些头疼罢了。”
雪花决定,还是给自己身上加上一个顽症c旧疾,毕竟她以后要不时的发病,但这个病还不能是什么大毛病,只能是无关痛痒,但又不好根治的病。
如此一来,头疼就是一个很好的借口了,她到时候就说是头疼,别人能说什么?
双洁c双华等人也连忙向雪花表达慰问之言,雪花笑着一带而过。
“我不是说了嘛,嫂子就是头疼病犯了,没什么事儿。”叮叮坐在一旁说完,对着雪花眨了眨眼。
叮叮经过紫影那个大嘴巴的口,已经知道雪花是装病了。
雪花嗔了她一眼,一个姑娘家,听了那种话,就不会当成是什么都没听见吗?
雪花觉得,她以后有必要对叮叮进行一些装模作样的教育。
客套一番后,众人纷纷落座,烟霞和雨雾适时的奉上了茶点。
雪花猜想,笼月应该是给顾贤送蜈蚣去了。
“表妹今日来还有一事儿相求,请表嫂成全。”沈落雁坐在雕花木椅上,看着雪花满脸期盼的说道。
雪花还没从沈落雁的脸上看到过如此表情,沈落雁一向言行有度,温婉大方,给人一种处事不惊,沉稳内敛的感觉。
“表妹请讲?”雪花连忙道。
能让沈落雁露出热切的目光,沈落雁所求之事儿,勾起了雪花的兴致。
“落雁听闻,当日表嫂在皇宫之中,曾以一首琴曲技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