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雪花有点破罐子破摔地承认了。
韩啸看了看轻蹙蛾眉,一脸苦恼地小女人一眼,虽然觉得纯属多此一举,还是依言转过了身去。
雪花快速地脱去外衣,留下了贴身的浅粉色绣百合花的肚兜。
“全部脱掉!”韩啸仿佛背上长了眼睛,在雪花想偷工减料的时候给予了警告。
雪花狠狠地瞪了韩啸的后背一眼,虽然心下怀疑韩啸怎么知道她没全部脱掉,但也不敢挑战韩啸在这上面的权威,自暴自弃地扯下了胸前的肚兜,一把扔到了旁边的床榻上。
“好了,爷。”雪花坐到浴桶里,也不再矫情了,低声地唤韩啸。
这几个月来,她不是不知道她身上的寒气愈来愈重,但是她懒得再泡药浴,也懒得吃药,一是每天行军打仗没条件,二是因为韩啸的死,她本能地拒绝了治疗。
但是现在,韩啸回来了,她突然觉得骨子里总是向外冒寒气,忒特么的不舒服了。
她好想念那种暖烘烘的感觉。
韩啸看着浴桶中露出的小脑袋,面不改色地开始宽衣解带。
“爷,你不用脱衣服就行吧?”雪花很不解地问了一句。
“衣服会弄湿的。”
“哦。”雪花明白了。
随即——
“爷,你挽起袖子来就行了,干嘛要”
雪花看了看韩啸只留一条里裤,其余全部脱掉,光裸着上身的样子,心里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你全身的筋脉都需要疏通一遍。”
“哦。”雪花又明白了。
可是——
那和韩啸脱得只剩下了内库,有什么关系?
很快,雪花彻底明白了。
“爷,好痒”
“别动!”
“爷,好舒服”
“闭嘴!”
韩啸的额头开始大滴地往下掉汗珠子。
浴桶中——
雪花的两只脚被韩啸握在手里,真气沿着脚心向小腿c大腿c小腹缓缓流动,雪花舒服的差点申银出声。
直到雪花的五个脚趾都被韩啸按压一遍之后,韩啸的手掌也开始在浴桶里沿着真气流动的放向移动。
“爷,你干嘛?”紧张急促的声音。
“啪嗒!”一声,韩啸的汗珠子砸到了浴桶里,溅起了一小圈棕色的波纹。
“爷,你住手!”雪花的声音变了,尾音开始上扬。
她是又舒服又紧张,伴随着丝丝的麻痒。
“闭上眼!”低沉暗哑的声音,有一种隐忍的感情。
闭上眼?她干嘛要闭上眼?
“我干嘛要嗯嘤”
嗯,她才不管干嘛要闭上眼,她不经大脑同意的就闭上了眼。
酥麻的感觉在韩啸的手指探入她体内的时候,瞬间传遍了雪花的全身,不由地雪花阖上了眼帘,下巴微微扬起,脸上露出了痛苦又愉悦的表情。
贝齿轻咬着红唇,隐忍而又压抑的低吟如一串串撩人心弦的音符,轻轻地瘙痒着韩啸的心。
韩啸呼吸粗重,额头青筋突突乱跳,真想把人狠狠地搂进怀里,尽情地疼爱,但是,不能,他不能,她还太小,她会受不住的。
韩啸闭了闭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手指轻轻地c浅浅地抽动,另一只手则是由雪花的胸前向下缓缓移动,真气也随之由上向下,到小腹,宫腔。
巨大的欢愉传来,雪花紧闭着双眼,躬起了上身,头向后微微仰起,红唇张开,谱出了高昂的乐章。
韩啸蓦然加快了手指的动作,雪花再也忍不住发出了诱人的叫声——
一时间,春花灿烂,满室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