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的输赢?”叮叮不愤地反驳。
“若是没有人能画出李姑娘琴韵中的意境,自当是李姑娘赢了,而且,琴技的高低也是可以参加评断的,怎么,李姑娘不敢吗?”肖玉容有些讥讽地道。
卧槽!跟姐用激将法?太老套了!
既然你非要作死,姐就叫你死得心服口服!
“好,就依肖姑娘。”雪花笑吟吟地接下了战帖,缓步走到琴案前。
琴声一响,所有提笔待落的姑娘都是一怔,然后——
怔怔地,无有一人下笔。
阳春白雪c高山流水c平沙落雁c梅花三弄,几大古琴名曲被雪花巧妙地结合在了一起,犹如春夏秋冬,四季交替,一切景色如同浮光掠影,都在四季的交替中匆匆而过。
直到雪花收手,人们仍沉浸在时光流淌中久久不能回神。
肖玉容咬了咬唇,她没想到本想让雪花一个乡下丫头出丑,结果却让她大放异彩,心中的愤恨简直无以复加。
宫女瞅了瞅众位姑娘面前的一张张白纸,没说什么,转身走了。
片刻功夫,又走了回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宫女,几人手上各托着一个花梨木的托盘。
“太后娘娘懿旨,李家姑娘琴技高超,堪称大燕女子第一,且才思敏捷c聪慧过人,字迹亦工整灵透,别具一格,特赐文房四宝一套,流光古琴一把。”
宫女朗声说完,命身后跟着的两个小宫女把托盘里的东西送到了雪花面前。
流光古琴?雪花听了,心里大喜。
她早就听莫流云说过,此琴堪称绝世名琴。
望着摆放到面前的绝世古琴,雪花脸上光彩照人,不知师傅现在何处,否则自己就把琴送给他,雪内暗暗想道。
“李宫女,这些是太后娘娘和众位夫人下的彩头,太后娘娘命奴婢给姑娘送了过来。”宫女说着,把手上的托盘也放到了雪花面前。
一时间桌子上流光溢彩c差点没闪瞎了雪花的眼。
发财了!发财了!
哈哈,姐又发财了!
照此下去,姐想不富得流油都不行呀!
雪内盘算了一下桌子上所有东西的价值,然后——
哈哈哈哈,雪花真想仰天长笑。
有句话叫乐极生悲,雪花觉得还是有点道理的。
“哎哟,这是谁的包袱,里面怎么竟然装了一件男人的衣服?”尖刻的声音传来,雪花猛然发现,她放到桌子上的包袱不见了。
“这好像是李姑娘的吧?”幸灾乐祸的声音。
“果真是不知检点c生性jian之人,竟然进宫都带着男人的衣服!”肖玉容的声音。
雪花柳眉倒竖,冷冷地瞅着肖玉容和她旁边站着的几个死灰复燃的爪牙。
因为看到了男人的衣服,几个人终于又有了团结打击雪花的念头。
只要让雪花落个银荡的名声,皇上对她们的训斥自然就好说了,最起码她们可以和家中的长辈说是皇上被雪花勾引了,一时受到了蒙蔽才会如此,也或许可以由家中的长辈开口,求皇上免了对她们的责罚,毕竟,这事若是传出去,对她们的闺誉大有妨碍,更会影响到她们的亲事,哪家官宦人家愿意娶一个被皇上罚抄女训的姑娘,对不对?
“李姑娘,你随身携带着男人的衣服,是不是想着随时随地给自己找男人呀?”肖玉容看着雪花,语调阴毒地说道。
“你随时随地注意着别人家男人的衣服,是不是自己找不到男人,所以看见男人的衣服就挪不开眼?”雪花开始反击。
我了个擦的,这个贱女人真特么太过份了!
雪花真想冲上去抽肖玉容两巴掌。
“你胡说,自己银荡,到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