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倾向韩啸,但在雪花和韩啸之间,她们早就倾向雪花了。
看到两个丫头欢天喜地地样子,雪花的心情也好了不少,最起码,自己真心对待的人,没背叛自己。
虽然自己的名声现在可能被传得十分不堪了,因为先有乔琛那厮的一番话,现在又有庆国公府放出的风声,自己可能早就没什么名节可言了。
但是——
雪花面带不屑地冷嗤一声,名节在她眼里就是个屁!
名节好的时候,她可以勉为其难地维护一下,现在好名声没有了,她反而觉得轻松了。
她是来做生意的,为了狗屁不是的名节,她都不能大摇大摆的四处兜售她的枣品,现在好了,她再也无所顾忌了,她可以想怎么卖枣就怎么卖枣,就象在青河的时候,她去哪个富贵人家做客,都不会忘了兜售她的枣品。
哼!若是一味地遵循大户人家的规矩,象个大家小姐般的大门不出c二门不迈,她们家根本不会有今天。
想当初姐在青阳镇提着篮子卖小菜的时候,那可是见人就堆笑脸,舌灿莲花c八面玲珑的。
雪花想到这儿,有些遗憾,这些年她的技术不练习,都生疏了。
看来,她该重操旧业,练练手了。
接下来就是主仆三人互相上药的时间了,烟霞和笼月的额头都磕破了,雪花看着煞是心疼懊悔,她真担心两个丫头因此破了相,要真那样,那她就成了罪人了。
烟霞和笼月倒是毫不在乎,反正她们原本就计划伺候姑娘一辈子,也没打算嫁人,模样好坏根本不重要。
雪花可不这么想,跟着她的人,她一定要给她们找一个好归宿。
雪花亲手给烟霞和笼月上好了药,仔细地包扎起来,这才在两个丫头的催促下坐到了床上,掀起裙摆,撸起裤腿,露出了两条光洁如玉,细腻白希的大腿。
雪花膝盖乌青一片,甚至高高肿起来,映衬在洁白的肌肤上,是那样的刺目惊心。
烟霞和笼月看到这些,心疼地无以复加,她们都不知道,原来她家姑娘的腿摔得这么厉害。
两人见雪花一心练字,没有一点不适的样子,以为没什么事呢,不成想竟是此番情形。
两人慌忙行动,一人一条腿,用内力把韩啸拿来的药催进肌肤中,雪花咬牙忍着疼,她记起这种药她以前曾经用过,她当年因为急于摆脱连氏等人,故意挨了连氏一巴掌,脸颊高高肿起后,叮叮就拿了一瓶这种药给她,说是从王府得来的,是宫中之物,后来她因为元宵节找金花,扭了脚,席莫寒又给过她一瓶,其实,她那时就应该明白,席莫寒必定身份不凡,否则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雪思乱转着,以分散注意力,忽略腿上的痛感。
转着转着,就转到了在国公府的那一幕,她说不清是怅惘还是庆幸,是失落还是高兴,总之,心情复杂难描,然后继续转,很自然地就又转到了韩啸身上,随之就转到了那一吻上。
韩啸!雪花开始咬牙。
姐该怎么报复你呢?
雪花眨着眼睛凝神思考,眼光不由地落在了那个蓝色的小瓷瓶是,随即发现了一个问题——
韩啸是怎么知道她的腿磕到了?
难道,在国公府屋子里发生的事情,另外有人看到了?
这,雪下一惊,难道自己的一言一行,真的被人监视着。
叮叮来是时候,雪花才记起,好像韩啸说过,叮叮会来带她去靖王府拜访。
“你怎么还没梳妆打扮?”叮叮见到雪花一身家常衣服,不满地说道。
雪花白了她一眼,她又没想着去王府拜访,打扮什么?
不过,想卖枣,王府可是个大客户。
雪花正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