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又喝了一小碗汤。
这时,烟霞和笼月一人提着一个食盒从内堂走了出来,躬身对雪花道:“姑娘,奴婢们做了些适合您吃的东西,您一会儿带回车上,好路上饿了垫垫肚子。”
原来烟霞和笼月一进铺子就奔去了厨房,厨房里的人都知道这两个姑娘是主人家的贴身丫头,想干什么想用什么当然是随便了,而且还有绝对的权威,所以烟霞和笼月二话不说,分工合作,一会儿的功夫就连汤带菜地做了好几样出来。
当然,那些费功夫的没有,两人计划晚上住宿客栈时再做。
雪花见两个丫头如此,忽然发现她用月事做借口,简直是太英明了!不但不引人怀疑,吃得食物还适宜韩啸的情况。
这就是歪打正着吗?
席莫寒和张连生见雪花的丫头如此,都甚是满意。
雪花这段时间迅速消瘦都是有目共睹的,席莫寒不必说,张连生更是从小看着雪花长大,在心里早就把雪花当自家闺女了,见到雪花瘦巴巴地小脸,总是心里疼得慌,恨不得雪花能多吃点。
所以,对于烟霞和笼月的行为,不但没人怀疑,还都一脸赞赏。
解决了韩啸的吃饭问题,雪花觉得无比轻松。
她本想着一路上就被人当成一头猪得了,连吃带拿地向车里弄饭食,就称路上总是饿,想吃东西,反正别人也看不见她到底吃没吃,只把空碟子c空碗的端出去,就让人以为她是猪就罢了,结果现在如此容易地就把韩啸的吃饭问题解决了,不得不说是意外之喜。
不过,心里也对烟霞和笼月两个丫头愈发满意了。
回到马车前,依然是雪花先上车,从车门口接过两个丫头递过来的食盒一一放了进去,没让两人上车。
韩啸正在车里倚着车壁靠着,阖着眼,象似睡着了,见雪花进来,这才睁开寒星般的眸子,看向那张一脸轻松又略带得意地精致小脸。
“爷,您要不要更衣?”
雪花伸手打开食盒,这才想起这个问题。
虽然不好意思问,但若是一会儿赶起路来,韩啸想去如厕,那就只能说是她肚子不舒服了,抛开她脸皮薄厚的问题,关键是到时去哪儿找茅厕?
韩啸从早晨到现在都没有方便过,自己刚才可是在后院专门为女客准备的茅厕里方便过了。
韩啸听了雪花的话,低头看向雪花手里的饭菜,面无表情地道:“吃饭。”
雪花撇了撇嘴,装什么高冷,早晨往厕所里跑得飞快地也不知是谁?
哼!一会儿憋的慌了,您就憋着吧。
雪花想到这儿,不再理会韩啸的拉撒问题,开始伺候他的吃喝问题,动手向外端饭菜。
可是,一盘一盘,越端雪花觉得越奇怪,这烟霞和笼月是真的把她当猪在养吗?
这分量也太那个了吧?
难道是那两个丫头知道了些什么?
雪花不由仔细回想早晨的那一幕幕,随即否定了自己的念头。
若她们真的知道了韩啸在车里,那么精明如两个丫头,若是想装作她们什么都不知道,是不会给自己带来那么大的刺激的,更何况烟霞还差一点就撩开了她的床帐。
虽然她感觉到了两个丫头对席莫寒的排斥,但她没发现她们对韩啸有什么不同。
两人跟着她也好几年了,虽说当初是韩啸把她们带到她家的,可那是替叮叮带过去的,并且两人的卖身契一直在她手里,首先会顾及的当然是她。
不可否认,烟霞和笼月一直把她的名节看得非常重要,断不会眼看着她车里藏了个男人而不闻不问地。
除非她们是另有原因
雪花微皱着眉,脑中不停地思忖着。
韩啸抬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