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碗里。
随后看向白若尘,目光锐利,有一丝挑衅和威严。
哑妹低头看了一眼碗里的虾子,夹起来放进了席轻灵的面前。
桌子上的气氛,再次发生了变化。
赵骋看向哑妹,目光幽暗难明。
白若尘却是眉头一挑,嘴角微微露出了一个上扬的弧度。
席轻灵看着碗里的虾子,有一瞬间的怔愣,然后看看哑妹,又看看赵骋。
赵骋面无表情,在压抑的气氛中,又剥了一个虾子,放到了哑妹的碗里。
哑妹毫不犹豫的再次夹起来,放到了席轻灵的面前。
“哑妹。”赵骋沉声道。
哑妹抬眸,看向赵骋,清冷的目光,和幽暗的眸光,仿若在咫尺之间相互碰撞,激起一串串火花飞溅。
席轻灵看着碗里的两只剥好的虾子,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轻咬红唇,心情复杂难陈。
叶姑娘这是在表明态度吗?
难道她知道了自己和表哥的关系?
是呀,这样一个聪慧的女子,自己出现在这里,她能猜不出来吗?
可是,自己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见到过表哥对任何一个女子这样在意过,这般维护过,难道自己真的
席轻灵心里有了难以抉择的矛盾。
一顿饭,就在这种怪异而又沉闷的气氛中结束了。
饭菜的滋味,或许只有叶草尝出来了。
叶大婶对于哑妹要搬去青山别院住几天的事儿,没有什么意见,白若尘是哑妹的病人,哑妹就近看诊,也没有什么。
石头却是欲言又止,面露不赞同。
叶花一听,立刻红了眼。
她这么卖力的哄着叶大婶,不就是为了接近白若尘吗?
“大伯娘,侄女也想去那大宅子住几天。”叶花摇晃着叶大婶的手,撒娇似的说道:“侄女想沾哑妹的光,去那大宅子见识一番,免得将来被人说没有见识,小瞧了我们叶家的姑娘去。”
“这”叶大婶有些为难,哑妹去是给白若尘看病,叶花去可是名不正言不顺的,何况,人家又没有邀请叶花。
仿佛看出了叶大婶的意思,叶花继续道:“大伯娘,那个席姑娘主仆和白公子非亲非故的,她们都能借了哑妹的光去住几日,侄女是哑妹正儿八经的姐姐,当然也能去,再怎么说,侄女和哑妹也要比她们亲近不是?”
叶花边说边观察着叶大婶的神色,“难不成在大伯娘的心里,侄女还不如两个来历不明的人?”
叶花说完,眼圈红了,脸上露出了委屈的神色。
叶大婶被叶花如此一说,再看到叶花那受了伤的样子,心立刻就软了。
“好,大伯娘去跟囡囡说说,叫她带着你一起去。”
听了叶大婶的话,叶花面露喜色,目光中闪过一丝志在必得的得意。
只要她能住进青山别院,她就有了接近白若尘的机会,她就不信,凭她的相貌,那个白若尘不动心!
而且,只要她找到机会把姑娘家的名节和白若尘牵连在一起,那么一切就是水到渠成了。
叶花心花怒放,暗自得意。
她以为叶大婶答应了,她就一定能去青山别院,她就没有想到过,哑妹会驳了叶大婶。
“她一个未定亲的姑娘家,去别人家住多有不便,难免会惹出什么流言蜚语的,还是不要去了。”哑妹听了叶大婶的话,淡淡的道。
这也就是叶大婶说的,哑妹才找了个理由,否则哑妹只会一口回绝的。
叶花的小心思,她岂能看不出来?
不止是叶花,叶二叔一家的心思,她都早就看出来了。
他们若是有本事巴上白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