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草一见哑妹向狍子走去,立刻问道。
一众小孩子也露出殷切的目光,看向哑妹。
哑妹点了点头。
“哇!”的一声,小孩子们齐声欢呼,跳着脚庆贺。
叶大婶看着这一切,脸上露出了笑容。
她们家好久没有这么热闹,没有这么多孩子的笑声了。
跟着白若尘来的那几个护卫,此时正坐在小板凳上,在院子里的大树下乘凉,看到这种情形,不由的就咽了咽口水。
哑妹烤肉的味道如何诱人,他们虽然还没有尝到过,但是却听人说过了。
更何况,这还是烤狍子肉。
狍子肉原本就比猪肉贵,他们虽然薪俸不低,但是也舍不得吃狍子肉。
这样一想,几个人就真心的希望,自家少爷晚走一会儿。
那样的话,他们没准还能闻闻味儿。
哑妹麻利的杀了狍子,然膛破肚,把狍子分解了,然后又用各种调料腌制好,这才洗干净手,进屋去给白若尘拔针。
白若尘闭着眼睛,呼吸绵长,仿佛睡着了。
书袖在一旁轻轻打着扇。
书香见到哑妹,屈膝一礼,低声说道:“叶大夫,我家少爷这几年都没有出过门,今天坐了这么长时间的马车来此,疲累异常,已经睡着了,能否在您这里多歇息一会儿?”
哑妹看了书香一眼,没有说话,直到把白若尘腿上的针全部拔下来,才淡淡的道:“随便。”
说完,走了出去。
书香不着痕迹的舒了一口气,然后轻手轻脚的把白若尘的裤腿放了下来,又把他的衣袍抻平。
哑妹出了门,扫了一圈,没有看到赵骋,知道他肯定是去担柴了,眼睛里闪过了一丝满意。
拿了一大把竹签,哑妹开始串肉串。
至于屋子里的白若尘,被哑妹无视了。
白若尘走不走,是他的事儿。
院子里这么多孩子叽叽喳喳,欢声笑语的,她才不相信白若尘睡着了。
那样一个多年处于清净环境之中的人,想必有一点儿声响,都睡不着的。
叶家西院如此热闹,叶家东院当然也不平静。
特别是叶花拿了叶四柱的专用茶具过来,结果却哭着跑了回去。
叶四柱的那套茶具,可是在周氏手里锁着的,叶花能从周氏手里要过来,也是本事。
不过,叶花没有对周氏说她心里的念头,只是对周氏说,叶家虽然分家了,但是叶家西院来了贵客,结果却招待不周,连套像样的茶具都没有,没得让人讲说起来,把整个叶家都看瘪了。
当然,这只是表面上的说法,为的是说起来好听,显得冠冕堂皇。
而实际上是,包括周氏在内,每个人都被白若尘的派场给震慑住了,都想结交这种富贵人家。
这一点,大家都心照不宣。
也所以,叶花那样一说,周氏就借坡下驴,痛快的把叶四柱的茶具和茶叶都贡献了出来。
叶二婶到底是叶花的亲娘,叶花的心思,她倒是能看出一二的,所以,叶花走后,叶二婶就一直在院子门口转悠。
结果,功夫不长,叶花就哭着跑了回来。
叶二婶大惊。
叶花回去并没有去上房,而是去了东厢房。
叶二婶紧跟在叶花身后,焦急的问道:“花儿呀,这是怎么了?”
叶花也不说话,只是呜呜的哭。
叶二婶愈发的慌了,叶花向来有主意,很少这样哭的。
“娘,西院的那个哑巴,今天又要烤肉了!”叶树忽然大声嚷嚷着,跑了进来。
叶花的委屈和怒气,仿佛突然找到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