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尽了。”
“你是希望用这个当条件?”他扬起眉。
“可以吗?”
“若你敢拿你的医术当筹码,那我也不介意。只是我得先声明,我对‘痊愈’的定义是指我能站起来行走,你有把握做到?”他冷勾起唇角。
“可以。”为了离开暴风岛,她赌了!
“好,我等着看你表现。”他放开她的手,仰躺在枕头上。
“可是你得答应我,治疗的这段时间要配合我注意三件事。”她揉着被他捏红的手腕,继续道。
“什么事?”他正要拿烟的手顿了领。
“第一,你得禁烟。”她看着他手正是要拿起床边的烟,于是迅速地将其没收。
“不可能!”烟已成了他的止烦剂,没有烟他怎么过日子?
“抽烟百害无一利,伤身又伤气,若你真想再度走动,最好听我的话戒掉。”
“说说第二件事吧!”他不予正面回答,转开话题。
“第二,你暂时得禁欲。”她表情认真。
“禁欲?”他楞了半响,忽然大笑。“哈哈哈……你这得去警告铃子……”
“我是说真的!倪湛,治疗的这段时间,你的五脏六腑都得调养,能省点精力就省,想大展雄风等日后你痊愈了再说。”她细眉浅蹙,他以为她在说笑吗?
“我都是把做爱当暖身运动,你要我禁欲,不就等于要我放弃唯一的运动?”他半开着玩笑,直勾勾地盯着她。
“这段时间,你会有其他忙不完的复健运动。相信我,到时你会感激我的。”她迎向他的注视,脸不红气不喘,对这个话题似是一点也不觉得羞赧。
倪湛忽然好奇,她在男人的床上,是否也是这么冷静?
抱她大概就像在抱一尊雕像吧?冷冰冰,没有热度,圣女般毫无情趣可言。
“第三呢?”前两项他都得考虑考虑,不如再听听第三件事。
“第三——”她还没说出,就被倪湛身边乍响的行动电话声打断。
倪湛接过话筒,听了几秒,脸色骤怒,扬声厉喝:“是什么人放的风声?”
“还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纵横帮已展开行动了。”话筒那端传来修罗的声音。
“妈的!去给我查一查,我要揪出那个把消息送出去的人!”他阴森地交代。
“是。”
“还有,要大家加强暴风岛的戒备,纵横帮绝对有本事找上暴风岛。”
“知道了。”
结束通话,倪湛抬眼冷冷地看着方天艾,怒气暗生。
“你该高兴了,那艘回春号上竟然有人泄漏了你被绑的事,现在全纵横帮都已动员找你了。”
“是吗?”方天艾的确惊喜,不过当她看见他的脸色,那份喜悦立刻被不安取代。
谁敢冒着触怒狂龙的危险做这种事?
“我会找出那个通风报信且不要命的人,他有胆子违背我的警告,就得承受后果!”他恶狠地握紧拳头。
“你想做什么?”她心头微惊,急问。
“你猜。”他嘿嘿怪笑,眼芒全是杀气。
“你别乱来,不管我被你擒来的消息是否传开,我一定会治好你才走的,所以,你根本毋需对任何人报复。”她情急之下,伸手抓住他的上臂,拼命替回春号上的人开罪。
倪湛拧眉看着她白皙的手搭上自己,心中倏地一阵骚动;但他也只呆了片刻,就反扣住她的手,将她拉近,怒道:“我偏要报复!你别以为倪澈他们来了我就会把你交出去,就算你有本事治好我的腿,到时把我惹毛了,照样杀无赦!”
“你……”方天艾为之气结,她早该认清他邪恶的本质,要和一个恶魔订契约,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