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窜了出来。
“啊……”她问起眼,无助的蜷缩身子。
慕容少远踏进门,见着她的情形,立刻抛下了手中的物品,抱住她将真气过渡至她体内。
过了一会儿,寒意渐退,云飞絮才睁开眼。
“我……怎么了?”
“寒气未除尽的必然结果。”他答了句,放她躺好后立即转往屏风后,再次出来时便不由分说的连人带被将她抱起。
“要做什么?”她乏力的靠着他,这时候才发现自己竟是虚弱无比。
他还来不及说,答案就出现了。
屏风后放置着一个足够塞下三、四人的木盆,里面的水还冒着烟,而水色透着些许的青绿颜色是药水浴。
没预警的,他扯开了她身上蔽体的被子,在她还来不及惊叫出声前,她已经被放进药盆里,一股温暖霎时充塞了四肢百骸。
慕容少远撩起她的发被散至盆外,除了那张小脸,她全身都隐人药水中了。
“还冷吗?”
她摇摇头,小脸微红的问:“是因为我随时都会发寒。随时都需要……这样,所以你只让我待在榻上吗?”
“再过三日,你体内的寒气尽散,便不会再发。”
“我待会儿再来。”留下一句话,拾起丢在一旁的被子,他退了出去。
这辈子,她大概就属现在最没用了。
受了伤、失了武功,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再加上寒气缠身,她的一举一动全靠他了。
这个陌生男人不但瞧尽了她的身子,还因为上药的缘故抚遍了她全身,甚至在她最虚弱的时候,就连沐浴他也在一旁。
对于他,她可真是赤裸裸的,什么也没得隐藏了。
她虽未经人事,却也明白,他能日日夜夜对着她而不起一丝邪念,操行当真能与柳下惠媲美了。
知道自己逃也没得逃,加上在他身边,她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危险,所以云飞絮也就放心的调养起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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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她午寐醒来,便瞧见榻旁摆着一套女装。
是要给她的吗?
抬眼望去,他不在屋内。是不是因为她已经不用再发寒了,所以他终放肯“恩赐”她一套衣服?
忆起他回答问题时那副近乎嘲弄的神情,要她心中没有一点嘎怒之意还真是挺难的。
云飞絮皱了皱眉,动手穿上衣服。不知道为什么,除了初见时的惊慌,在他身边她似乎再也记不得男女之防。
连番缠绵病榻,她原本的英飒之气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病愈后我见犹怜的娇弱。
着好衣、靠坐着床衅。因为没有梳子,她索性任一头青丝披泄着。原本想等他回来的,但等着等着,她就这么趴卧在床上睡着了。
当慕容少远采完药回来,一进门,见到的便是这幅景象。
她很美;他知道。
自寒冰潭上初见她时,他就知道了;他从不多管闲事的,却失控的下了水潭将她救起,那时她只剩一口气了。
慕容少远举步走到她身旁,他的身影笼罩住她原本映着光亮的容颜,形成一抹暗影。
访佛意识到他的存在,她眨了眨眼,睁开。
“你回来啦?”她起身,揉了揉眼,不甚清醒的模样落在旁人眼里,成了幅格外动人的景致。
他没答话,冷然的表面下是极力抑制的波涛。
在她着上他准备的衣裳后,对她,他竟多了抹心旌动摇。
心旌动摇?!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让自己若无其事的走开,云飞絮感到奇怪的跟在他身后。
“你为什么不说话?”
他坐下,检视着采回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