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吧。莓儿,你和小兰先回房吧。」
真是衰!她刚带莓儿悄悄地从药房偷了一点祛淤消肿的药,企图在儿子发觉之前掩盖掉莓儿的青肿。不料踏出药房就见一大群人从走廊另一头过来,慌忙拉著两人想从岔道离开,可惜还是被发现了。
为今之计,绝下能让儿子见到沈莓的脸。主意打定,南宫夫人款款走向众人,挂上迷人的笑容以粉饰太平,「我们走吧,寒儿,今天辛不辛苦?来,帮忙招呼一下客人呀。」南宫寒冷眼看著母亲过分殷切的笑脸,什么叫欲盖弥彰?这就是了。
「莓儿,一齐过来吧。」看见母亲脸一僵,立即闪过母亲,飘到妻子面前。
「相公。」沈莓挤出笑容面对南宫寒的怒容。
小兰在旁边也感觉得沉重的压力,悄悄退了几步。
南宫夫人无声地惨叫,忙偎到一脸不解的南宫明德身边。
南宫寒托起沈莓的小脸,沉著脸端详那一道长长的红痕,再瞧见她衣袖下的手腕上也微微红肿,眼一眯,进出的怒焰让南宫夫人缩了缩身子。
「这是怎么回事?」冷冶的眼扫向南宫夫人。
「呃,是这样的,我今天想教莓儿练剑,然後,呃,出了点小意外。不过,我已经带莓儿到药房取了疗伤药了,你看——」双手托出几瓶药,以证明自己做补救的诚意。
「你教莓儿练剑?」南宫寒阴森地吐出低沉的声音。明知道莓儿极之容易受伤,又没有一点武术根基,还急著教莓儿练那么危险的东西?
「我……」她是有点兴奋过头了,没仔细想过。但是儿子也太不给她面子了吧?这么多人面前耶!南宫夫人红了眼,她是母亲耶!有哪个母亲当得像她那么窝囊的?「老爷……」在外人看来她是在要求老公撑腰,其实夫妻俩眼中传递的信息——
「老公,帮我收拾残局吧!」
「我怎麽收拾?儿子气成这样,谁敢惹他?」
「我不管,你要帮我啦!不然有你好受的!」
「唉,知道了,我试试看。」
「好了,寒儿,你娘也不是有意的。你就先带莓儿回房吧,不必来参加讨论了。」这样行不行?南宫明德有些心惊地看著儿子散发的怒潮丝毫末退。
「相公,娘好意教我学剑,可是我太笨了,不小心伤到自己。你怎么这样对娘说话呢。」沈莓拉住南宫寒的衣袖。她本来就很奇怪娘干吗这么偷偷摸摸地行动,现在才发现娘她像是很怕相公,连公公也似乎不敢惹自己的儿子,有些好笑。看相公似乎还在生气,而婆婆可怜兮兮地偎缩在公公身後,她又笑著拉了拉南宫寒,「好了,我们先回房,好不好?」
「对呀对呀!先回去吧!」南宫明德夫妇拚命点头赞同。平常在一定限度范围内,儿子可以让你欺压一下,但是真正惹怒了他就不是那么好玩了。幸好有莓儿帮忙降压,不然这次会很难看。
南宫明德不由得再次赞叹自己十八年前的睿智!
虽然脸上寒冰末解,但南宫寒总算半不情愿地任由沈莓扯著走,转身前瞥娘亲一眼:这事还没完!南宫夫人暗暗吐舌,管他的,逃过这劫就好!
「抱歉,让各位久等,我们走吧!福伯,吩咐下去,准备开席了。」转眼又变成雍容华贵的南宫世家女主人。宾客们可看不明白南宫家四人在玩什么谜语,只以为是在南宫明德夫妇的应允下,南宫少夫人拉走了少主,而南宫夫人则留下来招待客人。各自客套著入席。
而侠女们则气红了双眼,那个女人,竟敢当著她们的面拉走南宫寒,太不把她们放在眼里了!
主宾坐定之後,南宫明德悄悄问夫人:「到底出了什么事?」
「唉,」南宫夫人倒在丈夫肩头,「老公,我好命苦哇!;」希望破灭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