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感觉到恶心。
“既然你这么直接,那我就直截了当的告诉你。”
“要说就说,废话那么多。”
“亚樵哥是属于我的,谁也抢不走!”徐安儿打从第一次见到风亚樵开始,她已经决定长大后要当他的新娘,好不容易她已经满_二十岁了,怎能忍受别的女人抢走她的最爱。
“风亚樵如果爱你,谁也抢不走他,如果他一点都不爱你,你也抓不住他。”若他不爱自己,她就算想拿条绳子绑住他,也绑不住。
“亚樵哥他当然也爱我。你也看到了,那天亚樵哥护的人是我。”
“那我就先恭喜你,也祝福你能真正的绑得住风亚樵。”
“你——”徐安儿原本是想来刺激她、羞辱她,却怎么也没想到她竟会是这种反应,让她一时不知该如何!“你开个价,要多少才肯离开亚樵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易席若瞪着她问。
“明人不说暗话,你接近亚樵哥的目的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徐安儿露出了耻笑。
“你把话说清楚!”
“易席若,你处心积虑的接近亚樵哥,不正是为了他的钱和名利权势吗?”她故意停了下来,先观察易席若的表情,由她渐渐变红的脸色上看来,知道她现在正在强忍着怒气,她的目的达到了。“我想你一定不知道亚樵哥真正的身分吧!”
”‘真正的身分?”风亚樵不是一个红透半边天的歌手吗?他还有什么其他的身分?
她嘲讽的笑了笑,“也对,亚樵哥只不过是想跟你玩玩而已,怎么可能会老实告诉你他真正的身分,到时你要死缠着他巴着他不放,他可是会很困扰。反正他这又不是第一次了,男人喜欢玩是很正常的。”
“徐安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好吧!我就好心的告诉你,免得你还天真的作着梦,毕竟麻雀变凤凰的情节是电影中才会有的。现实社会里,还是得认清自己的身分。”
“要说就赶快说,不然就请你滚出去。”
“亚樵哥的真正身分是英国英森集团的继承人,也是个公爵,他可不是你们这种平常人可以配得上的。你知不知道亚樵哥的爷爷劳伯·安德森公爵已经来香港,为得就是和我父母商谈我和亚樵哥的婚礼。等亚樵哥结束一切他在亚洲的歌唱事业之后,一回到英国我们就要结婚了。”
“你说完了。”易席若听完她说的话,一脸平静,完全没有徐安儿想见到的反应。
“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说的话?!”她一时慌了,她无法探测出易席若心中真正的想法。如果……如果她因此更加的缠住亚樵哥不放,那不就糟了!
“如果你想说的话都说完了,就请你离开,我这里不欢迎你。”她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
“你——哼!在这种地方待久了,我还怕沾了一身的秽气。”徐安儿说完,气呼呼的要拉开门离去。
“徐安儿,”易席若在她拉开门之前叫住了她。“谢谢你告诉我这件事,看来我得紧紧的抓住风亚樵,虽然我是只麻雀,但只要亚樵爱我,我还是能做一只让人羡慕的凤凰。”她这句话是故意气徐安儿的,谁叫她实在太过目中无人,有钱了不起吗?没钱的人就全都该死吗?
哼!
徐安儿气得把门用力甩上,安静的医院里霎时传出震耳欲染的声响。她没想到易席若会是这么心思深沉的一个女人,看来她得另外再想办法才行!。
徐安儿离去之后,易席若又气又难过,嘴里不停的臭骂着风亚樵。“你这个大骗子,说什么爱我,一切都只是谎言!骗子、骗子,大骗子。”她用力捶着病床,一个不小心扯动打着点滴的针头,谈会她手上的伤口再度裂开来,痛得她整个脸都皱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