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点上班,曹意霏本来想七点就出门,结果隔壁那“壁虎”像是贴在壁上偷听到她的自言自语话,老早就在她门口等,害她早起逃脱的策略失败,又被北野峄“挟持”着上班去。
下班的时候就更惨了,她也不过才早退一次,他就直接到打卡钟前堵她,弄得公司里漫天流言,都说她要“麻雀变凤凰”了,害她愈听愈气。
而北野峄居然笑咧了嘴,对那些说风凉话的人道谢谢,她差点被他气晕过去。
距离珠宝开展的日期意接近,会场的保全系统设计也接近完成与测试的阶段,保全处的人个个忙得焦头烂额,奇怪的是得负责找出窃贼的北野峄却每天闲得不得了。
曹意霏不由得感到纳闷,只是接送她上下班也就罢了,连窃贼的下落都没追查,真不知道传说中他“没有抓不到的犯人”这种名声是不是只是浪得虚名。
“你到底是来办案还是度假的?”吃晚餐时,她终于忍不住问了,因为他实在是闲得不像话。
“我当然是来办案的,不过也得有‘踪’才能追,如果那个窃贼不再出现,就算请来一整组的特案人员也没用。”北野峄答得理直气壮。既然窃贼没有出现,他也乐得清闲,就继续来缠着她。
“如果你这次追不到这个窃贼,你的名声不是毁了?”
“没关系呀,至少我追到了一个老婆。名声那点不中用的东西可以换一个老婆,很划算呀!”他不正经地答道。
“谁是你老婆!”她立刻撇清关系。
“当然是你呀!不然你以为我干嘛每天跟在你身后啊!”他很理直气壮的回道。
“我又没求你。”她才不希罕。
“那我希罕,可以吧。”他笑嘻嘻地拍了拍她搁在桌上的手,再亲了一下。
他的举动害她又是悄脸通红。
他老是一副吊儿郎当、不正经的模样,可是听说他接的任务从没有出过差错,到底他的精明在哪里她怎么都看不出来?
虽然已经很习惯他突来的亲昵动作,但她还是会脸红,不过至少不会一副结巴又惊慌失措的模样。
她可以感觉得到他是认真的,而她也在他的缠功中逐渐深陷,可是她能交出自己的心吗?
他和她不仅是不同身份的人,更有可能因为立场不同而举枪相对,而她有预感,那一天很快就会到来。
没了开玩笑的心情,曹意霏低下头默默地吃着饭。
北野峄当然察觉出她的异样,但他没有问,一手握着她的手,另一手则拿着汤匙喝着汤。
“不论你想什么,就是绝对不可以想我们要分手的事。”不必用命令的强烈语气,她也知道他说这句话的决断性有多强。
她瞟了他一眼。“会不会分手以后才知道。”
“什么意思?”
“你们男人的话通常十分只能信三分,另外三分拿来参考用,剩下的四分根本就是随便说说的,不能相信。”
“小不点儿,你在侮辱我的人格。”他一副受伤的表情。
“我是实话实说。”
“你不是男人,怎么知道男人说的话不能相信?”
“因为你啊。”
“我?”北野峄不明所以地问道。
“你长得就是一副会欺骗女人的模样。”
“我?我长得一副会骗女人的模样?!”他瞪大眼,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脸色好像被雷劈到一样焦黑。
曹意霏指着他,狂笑个不停。
“你好好玩哦。”原来整人的滋味道么好玩,难怪他老是爱逗得她哑口无言,然后很没同情心的笑个不停。
“小不点儿,你很乐哦?”他不怀好意地看着她。
哦!不妙、不妙!她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