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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因为“这种原因”,而被眼前两位“号称”是好朋友的人给出卖了。

    “譬如如何打败吴三桂吗?”蓦格勒苦着脸,一副自动投降的模样。“饶了我吧!萨康,你知道我根本不是那块料”

    “我会记得‘提醒’皇上给你机会磨练”萨康毫不心软。

    真惨!赫律像个没事人似地对蓦格勒投以同情的眼光,萨康向来说到做到,这回——只怕他不是在开玩笑。

    不过,基于道义,他就再帮忙蓦格勒安抚萨康几句,也算是尽了朋友的义务。

    “既然事实已摆在眼前,你就别太在亳了。”赫律替萨康斟满酒,安慰道:“反正早晚娶都要忙这么一回,不如大方接受,你就是不是?”

    萨康不情愿地大口喝酒,随着吵杂的人声,他觉得头更痛了对他而言,二十岁娶妻是早了点,而且对方还是个养尊处优的公主——他可没那种闲情逸致哄弄娇生惯养的公主开心。

    “况且,听说琉球人祟尚礼节,我想公主的举止礼教自然也是不在话下才对。”赫律察言观色道,还算是了解萨康的心思。

    “哎呀,别再提公主了,喝酒喝酒!”蓦格勒连忙替萨康倒酒,企图转移话题——不晓得萨康待会儿看到新娘时,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蓦格勒心里隐隐不安,他其实很想知道萨康到底会有何反应,但……他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脖子,虽然很想一“睹”为快,可他还不想被砍,还是——算了吧!喝酒喝酒!

    也许把萨康灌醉是个不错的主意。

    ☆        ☆        ☆

    “公主,你是不是喝醉了?怎么摇头晃脑的?”忙着在暖炉里加炭的小召望向坐在喜床上的尚夏公主,问道。

    “脖子好酸。”夏儿全身动来动去,如坐针毡;她头上的凤冠好像太大了,老觉得要把额头整个吃掉似的,又重“那就动动脖子,可是屁股不要动”小召建议道,公主这样全身扭来扭去的,万一被驸马爷进来看到就糟了,全没个公主样!

    “还要坐多久?我的屁股也开始酸了”夏儿掀开红色头巾,偷瞄道。

    “哎呀,公主,你不要随便乱动,她们说这要等驸马爷来才可以掀开……”小召惊道,连忙跳上前把夏儿头上的红巾拉好。

    “可是我好累哦!可不可以休息一会儿?”夏儿伸手又拉开红巾,并展了展腰,准备挪动已然麻痹的臀部——坐着不动比跑来跑去更累。

    “请再忍耐一下。”小召很“尽责”地又帮她拉回红巾,并提议道:“你答应予雾姊姊会乖乖的。”

    闻言,夏儿轻叹口气,只好认命顺从。

    尚夏虽然贵为一国公主,但从小就极为仰赖予雾,向来也只有予雾的话会让她言听计从,那份亦姊亦师的感情,根深柢固,难以动摇。

    尤其这次远嫁中国,原本予雾并不跟着前来——因为她是被琉球国挑中的女巫人选,预备在及笄之后,入殿修行——但由于公主实在离不开她,而琉球王又极为重视这次中琉联姻,自然也希望了雾能随侍在侧教导提点,免得尚夏因不知中国礼教而闹笑话……由此种种,予雾才得以随嫁而来。

    可没想到中国的冬天竟会如此寒冷,了雾一来便染上风寒,病重卧床。

    都是她害予雾姊姊生病的!夏儿心里一直充满罪恶感,予雾姊姊的身子向来纤弱,当初若非她坚持要求一定要予雾跟着来中国,或许她就不会生病了!

    思及此,夏儿更是坐立难安——要不是好现在是新娘子,不能随意离开新房,她早就去看予雾姊姊了。

    “小召,你别在我这儿忙了,你还是去看看予雾姊姊吧!”夏儿终于按捺不住地扯下红色头巾,跳下床炕。

    “公主,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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