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声音都好象一摸一样,好象一对兄弟一般。
站在大树后面的时行听到他们的对话却是马上明白过来,想必昨天晚上的事情就是他们二人一心策划好的了。好让包括他在内的所有修者全部死在那里,他们就可以得到他们留下的许多好处了。
不过听他们的对话,好象昨天控制墨赤蚣的时候出了点意外,让那些墨赤蚣真个是狂性大,差点把他们二人都杀在了其中。这一点,宇时行还是非常肯定的,根据他几百年的斗法经验,昨天二人的疲惫必然不是伪装出来的。
原来是这样,难怪昨天他一直就感觉到很是蹊跷。要知道,修者是可以收敛自己本身的气息的,而昨天晚上,那一群墨赤蚣,从老远就感觉到的情况来开,是直扑他们一行人的所在,原来是因为有人为的原因。
对于这两个修者,宇时行倒不是十分的愤怒。经历了上一世许多事情的磨练后,对这些小阴谋他早就习以为常,而且昨天的自己可以还有许多的余力,所以自然不会冲动的直接上前质问两人,却也没有起在暗中灭杀掉二人的念头。这一点是因为这两人现在走的路和他要去天寒上人洞府的位置基本相同,留他们两人一命倒是可以当做探路所用。
虽然此二人都是筑基中期的修为,相对他来说都要高出一线,但是对于身怀许多异宝的宇时行来说,却是已经构不成什么威胁了。现在他要在暗中灭杀两人,真的如杀一狗也,所以也不用太过在意。
就在离二人距离不过二十丈的地方坐了下来,也不打坐,而是闭上眼睛,一边尽力感觉森林四周的情况,一边修养着精神。
漆黑的夜晚,目不能视。那两人也各自停住了说话,打坐修养起来。四周一时间没有了任何的声音,天地之间一片安静,仿佛大地都陷入了沉睡。
一夜就这么过去了,初四就到了,离天寒上人洞府真正现世的时间也只有九天了。
感觉到那二人已经出,宇时行也赶紧悄悄的跟在了他们身后,一路。
一个上午就这么过去了,间或在一些时候也出现了一些妖兽,不过那两人倒也是非常小心,全部安然的躲了过去,时行自然也没有暴露身形。
中午时分,刘路走在最前面,余在他身后一丈远的距离断后。而宇时行在他们身后十丈远悄悄的跟随着。突然,刘路出了一阵凄厉的喊叫声,整个人便直接变成了百块碎肉。
这下可是惊到了余和时行。
余整个人立在了当处,双眼不停的在四周打量着,希望可以找到那个偷袭的人。而宇时行也被这突然出现的变故惊的不轻,全力的放出了神识在四周不停的感应着。
余一直没有感觉到那隐藏之人藏身在何处,在死亡的逼迫下,不禁歇斯底里的大喊起来:“何方宵小?难道只敢暗中伤人?有种的就现身,暗箭伤人,算什么本事。”
喊完后,四周仍然没有出现任何的人,余不禁胆寒起来,四周打量一翻,准备往后退去。
刚一转头才现,在他身后,不知何时已经站了一位修者。
此修者带着一个狰狞无比的鬼脸面具,面具的材质非常诡异,神识居然无法穿透,根本不能看见他的长相。他身穿一身漆黑如墨的长袍,长袍上没有其他的花纹,只有三片银白的残月。全身都被长袍笼住,除了一双消瘦却苍白到诡异的双手,却是再没有其他的部位能够被人看到。
这神秘的修者看着余,摇摇头道:“蝼蚁,你等修为,居然也敢进入此地?你可知道,光是今天,我就已经杀了八十二个你等筑基的废物了,真是如蝗虫一般,杀之不尽。”
说完,也不等余回话,直接抬起了苍白的右手轻轻一挥,也不见有什么东西飞出,余的身体却好象也被一张无形的大网罩住了一般,一下子整个身体便被分割成了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