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蹦的一声……
造成了本年度最不可思议的事件二:因芭乐丛跌断腿住院。
***
看着打着石膏的腿,两旁热烈的花篮幸灾乐祸的招摇着。因为火爆浪子又现身,许多旧时「好友」都很「关切」他的近况,尤其是曾经因为他热烈「沟通」进医院接受护士小姐温柔照料的「朋友」,更欣喜若狂的订了大堆花篮来。
要不是怕报复,恐怕有人连「奠」这种花牌都想送进来。
居然还有纽西兰隔空遥订的,妈的到底是谁用短波乱送消息?
若樱轻轻的脚步声进来,低着头一会儿,「小樱……」呜呜……妳看这些混蛋用花欺负我……
「前辈。」若樱居然恭恭敬敬的鞠躬,「我刚刚听伯伯说了,我才知道你是火爆浪子前辈……」
啥?
她拘束的坐下来,「殊、殊为……我是你的后辈啦……你退休那十年……我……刚好我……」仔仔细细的说起以前自己的辉煌历史。
「什么?妳单挑七匹狼?」殊为吼了起来,「妳一个女孩子家跟人家单挑啥?」
「你还不是高中生就跑去人家四海帮堂口捣蛋!」若樱嚷着,「人家尊敬你是前辈,所以跟你坦白唉!你歧视女人喔!」
「话下是这么说的,妳说说为什么骑机车冲进太保高中,那所高中连我都……」
「你还不是骑挂整北海一周的飚车族……」
「妳……」
「你……」
站在门外准备探病的兄弟缩了头回来,摸摸鼻子。
「现在好象不是好时机。」孝为叹口气,「我以为会有个温柔善良如绵羊般的大嫂……」
「没想到是披着羊皮的女『狼』。」湛为摇摇头,「等他们恢复文明人本性以后再进去好了。先去抽根烟吧。」
「这样安全多了。」彼此搭着肩膀下楼,湛为一颤,远远的看到雪白的医师袍。
「二哥?怎么了?」发现他像是中了定身法,望了半天,望不出所以然。
「没事。」他恢复常态,「我们在玉里住几天吧。等大哥好些再说。」
「好啊。」孝为笑开了,「这边空气真好。」
「是啊。」有她在,什么地方都好。他神秘的微笑。
一直吵到几乎打起来,弄痛了殊为的腿,他们才停止这种剧烈的沟通。
「……明明你就是飚车族老大,为什么开跑车还只开到五十?」若樱嘟着嘴。
「我……我出过车祸啊。撞断了大腿骨,」指指石膏,「里头还打了钢钉呢。我不想再出车祸躺半年。」
「那这次……」她心疼的摸摸石膏。
「没事啦,只是钢钉有点歪,一两个礼拜就好了。」他握着若樱的手。她主动的吻他,本来只是慰藉的吻,结果越慰藉越「深入」……
「你的腿啦……」若樱小声的说。
「所以妳要『主动』一点……」殊为的手一点都不像病人。
「随时会有人进来……」若樱开始有点喘息。
「单人房没人的……有人进来会敲门,我想不至于有人不要命才对……」殊为也有点喘了,不过跟腿大概没关系。
那两个几乎抽掉半包烟的兄弟又把头缩回来,小心的关紧门。
「我看,我们去看场电影好了。」孝为提议,「等他们结束『爱情鸟』状态再说。」命还是很重要的。
「电影只有两个小时。」湛为皱着眉提醒。
「没关系,我们还可以去吃饭啊。吃完饭再回来看看他们俩人到底恢复正常人状态了没有……」
经过护理站,他们跟护士小姐打招呼,「要命的就不要去打扰庄殊为先生。」这对帅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