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男人,这种男女之事你应该不陌生。”他对她惊慌失措的反应感到意外,她的恐惧并非仅来自于他的强迫,而是男女问的亲密行为。
从眼角余光中,他瞧见纱帘外的老狐狸兴冲冲地看着他的表演,脸上挂着让人作呕的胜利笑容。
炎焰将眼角余光抽回,冷冷褪去他的下半身衣物。
“你就认命吧!”说话的同时,他强行分开她的双腿,整个身体的重量往她下半身压去……
“不……”杜野低声呐喊,一股强大的刺痛感穿透下体。她下意识地想反抗,却无力抗拒炎焰压在身上的重大力量,下体传来的强烈疼痛牵动她的感觉神经,被羞辱的悲愤痛苦远胜过身体上的痛楚。
事情演变成这种地步是她之前万万想不到的,早知会落得这种下场,她不如自我了断,以死求得一丝尊严……杜野寻死的念头才起,眼前却忽然感到一片黑暗,紧接着她失去意识,整个人痛昏过去。
炎焰随着她的昏迷而停止了动作,他面无表情地自她身体中抽离,眼光落在她苍白的脸蛋上。
“她昏过去了。”隔着纱幔,他冷声道。
“你做得很好。”老国王很满意他的听命表现,炎焰是个聪明人,他向来清楚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碰不得。“这个女人就交给你了。”他瞧了纱幔内的两人一眼,之后头也不回地离开房间。
炎焰不发一语地坐在床上,低望昏迷的杜野。
“如果让老头知道这是你的第一次,而你也不是史德的女人,你就别想留着这倏小命。”他伸出手轻抚她的脸颊,视线停留在她身上的鲜红。
他和国王都猜错了,这个女人不是史德的,至少她和史德不曾有过肌肤之亲。
她是史德未过门的未婚妻吗。如果不是,她和他的关系就更让人好奇了。史德愿意不顾一切、在所不惜地救她,这其中的关键点令他匪夷所思。这个看似平凡的女人,究竟有何特殊之处?炎焰盯着她苍白的脸蛋,少见的疑惑和好奇此刻占满他的脑海。
而他低望她的眼神,是怜惜的。
她就像是一朵不甘依赖的搜丝花般,让人怜惜。
☆ ☆ ☆
再度睁开眼睛,已是一天后的傍晚。
一醒来,杜野感到全身酸痛,昏过去前的最后情景让躺在床上的她几乎要尖叫出声。她很清楚地记起那禽兽对她所做的一切……
“我……”她呆愣地躺在床上,一颗心仿佛滴着血。
她已不洁了,她的身子已经被玷污了。她再也配不上史德,不配幻想做他的妻子,在未来的每一天陪伴在他身边。
“史德……”杜野的泪水一颗颗落下,润湿了枕畔。她好恨,都是禽兽不如的哈希姆国王和那男人造成的,她真的好恨……杜野躺在床上低泣,抽噎的泣声从纱幔内传出,惊动了守候门外的侍女。
炎焰临去前曾交代,一旦杜野清醒了就要立刻通报,于是寝房内的侍者连忙奔去报告,留下杜野一人单独在内寝。寝房外仍有侍卫留守,以防她溜走。
咬着牙闷哭了好一会儿,杜野挂着泪水由床上爬起,头重脚经地来到窗边。
打开窗户,一股冷风直窜入屋内。她身上仅穿着一件单薄的哈希姆族服饰,寒冷的气温冻得她打了个哆嗦。
她忘记自己正处在哈希姆,这地方的气候显然比约塞冷多了。
她打着寒颤,强忍身体上的极度不适,打算从窗外打探身处环境。正当她把苍冷的领首探出窗外,冷不防地,一个令人胆战的声音忽然出现在她身后。
“不加件衣服可是会冻坏的。”炎焰不知何时已来到她的身后,他的身上穿着一件黑棕色的毛制披风大衣,和她单薄的衣服形成强烈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