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情又充满力量的手掌覆住她整个头顶,抚摸着那浓密如瀑的发。
有力的手指穿透发际,深深按摩她的头皮,热情而缓慢。他的嘴终于离开移至那白皙的臀,轻轻啃噬那浑然天成的弧度,那美妙的柔润,他贪婪地舔吻那光滑诱人的圆弧。
他将她扳过来面对他,爱君睁着朦胧的眼,表情迷蒙。他注视她,嗓音痛苦压抑。
“我要你。”他炙热的视线穿透她。“你可以吗?”他问得很直接,他的亢奋在她私处抵着,强硬坚挺,显然已不能等待,他急于想埋入她,热切疯狂地占有,证明她的存在,以及他的,却又怕弄伤她。
仅仅是他的视线,爱君能感觉自己的乳尖已经兴奋战栗;而他低哑的嗓音,令她心荡神摇,忘了一切。
她红唇轻启,着迷地望着眼前这个粗扩不羁的男人。凝视他狂野深透邃眼,那极富个性的眉角,不能言语。
“爱君……爱君……”他满足叹息,绝望低哺。“我该拿你怎么办?”
他该死的迷恋她,不是没有过其他女人,然唯有和爱君可以令他满足得几乎想掉泪。他抱着爱君,想将她揉碎,他抱着这美丽苍白的小东西,不知怎地眼眶潮湿了。
“爱君……”他低哑地喊她,他们望着彼此,火光在眼底闪烁,他的神情忽然变得严肃。“离开百罗门,把锁元盒还给硕王府。”
爱君只是睁着清丽的一对眼,没有答应。
展云飞目光热情而认真。“做我的女人,我带你远走高飞。你不需出生入死,不需武功防身,我保护你,我照顾你。”他不要她再使斩情鞭,他不要想像她有丧命的一天。
爱君眨眨眼,声音冰冷地道:“不行。”她不可以背叛方笙!“锁元盒一定要给方笙。”
“你带着宝盒,硕王府不会放你走。”
“宝盒一定要给方笙。”
“方笙方笙!”他发狂了,发出猛兽般的低吼。“你该死!他值得你卖命,值得你牺牲——”展云飞忽然凶恶地摇晃她,痛得她抽气,他咆哮。“他让你练致命的功夫,他害你差点没命.他利用你做事,你该死的为什么不为自己想,我究竟为什么要救你?!你就那么爱他?!那么自作孽!”他咆哮着一把推开她。
爱君背过身去,蜷缩着身子,身心剧痛,她环抱住自己。她只是颤抖,没有回话或辩解。
她的苦又有谁明白?
彤家欠方笙的,是她一条命也还不了的。报恩都怕来不及了,更逞论背叛方笙和展云飞远走高飞。
展云飞说得那么诚挚动人,她几乎想一口答应,她好累,她也想让一个男人保护,她也想搁下重担,她更想做个单纯被爱着的女人……
如果可以选择,谁会想走艰难的路?
他的咆哮令她心碎,他绝望的指责撕裂她的心。彤爱君不记得自己曾几何时这么生气过;为自己的命运生气。
如果她任性地抛下一切选择展云飞,她不敢想母亲会怎样痛心愤怒,不敢想弟弟会被怎样处置,她背叛百罗门,谁还会照料母亲与弟弟?
不,她早泥足深陷,她没法抽身,她的命早卖给对她施恩的方笙。
彤爱君生气又绝望的紧抱住自己,每一道伤仿佛都痛了,她身体绷紧,紧咬着唇,不吭半句。
展云飞凝视她倔强的背影,注视她微微颤抖的模样,她仿佛正奋力压抑着痛楚,并极力抵抗就快要崩溃的情绪。
她仿佛怀抱着巨大的忧愁,僵硬的背脊看得到她削瘦的脊骨,她该死的脆弱,令他后悔得想杀了自己。
他再看不下去,诅咒着,长手一伸,便将她揽入怀里呵护。
“我很抱歉——”话未说完她忽然急切地搂住他颈子,埋在他胸膛里,然后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