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姊果然是狠角色。
“就这个,黑松露巧克力。”
小芷打开请妹妹吃了一颗,馨蕙吃了,倒在床上嗯半天,满脸陶醉。她吃完,坐起来,命令姊姊。“叫他送一罐给我!”
小芷笑了。“怎么可以跟人家要东西?”
“有什么不可以?”馨蕙哇哇叫。“他要追你ㄟ,当然要A他东西,反正他那么有名,肯定有钱得要命。哇!姊,你还是结婚啦,为了妹妹,你结婚吧!”馨蕙陶醉地想。“姊,你勾引他、设计他,让他忍不住跟你求婚,然后嫁进他家,再叫他把你可怜的妹妹救出去。”
“你哪儿可怜了?”小芷听了直笑。
“我不可怜?我从头到脚都可怜,我身世可怜,没爸爸疼,妈又天天阿弥陀佛不准这不准那,一天到晚逼我念书、念书,我不可怜?”讲得她目眶红。“我恨不得离开这里,当初真该跟爸走!”
小芷将罐子放到桌上。
“馨蕙,别这样说,妈很辛苦的。妈很爱我们……”
“乱讲,她爱你还有可能,我呢?她讨厌我,她觉得我丢她的脸;还有,她不是老说要遁入空门?她根本不爱我们,她才不会在乎!”
“那只是妈讲来气你的。”妈只是不擅表达感情,小芷很清楚母亲是疼爱她们俩的。“总之我没想太多,我现在好快乐,只想把这次画展办好。”
“原来你桌上堆的那些资料,就是薛东奇要办的画展啊!”
“嗯。”小芷瞥了一眼时钟,七点了。“馨蕙,我都说了,你快教我怎么把这弄不见啊!”她指指脖子。
“哦~~”馨蕙跳下床,走向对面姊姊的床铺,她弯身从床铺底下搜出一个箱子。
小芷惊呼。“你在我床底下藏东西?!”
“是,我“也”在你床底下藏东西。”馨蕙坐在地板上,打开箱子。“我还藏了一盒保险套。”
“嗄?”小芷瞠目结舌。
馨蕙慢条斯理又说:“还有一卷A片。”
“什么?”小芷太震惊。
馨蕙阴阴笑。“嘿嘿~~要看吗?可以借你,法国人的艾曼纽喔……”
“……”小芷张大嘴巴,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原来她天天睡在A片跟保险套上头,这个阮馨蕙真是的。
“你什么时候藏的?你怎么搞的?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拜托,别大惊小怪,我都快二十岁了!”箱子里全是化妆品,馨蕙拿出一瓶肤色乳膏,将它在小芷脖子抹了抹又拍上粉。“嘿嘿、嘿嘿,保证看不出来--”她得意地笑起来,又噘着嘴儿说:“喏,这瓶送你,你跟薛先生尽情啵啵啵,不用太感激,送我一罐黑松露巧克力就行。”
小芷瞪她一眼,转身去照镜子。
艳红的吻痕不见了,她轻触烙痕的地方,暗了眸色。
他……却是在她身体永远凿痕,命中第一个男人,炙热艳红的爱渍已在体内深深烙印。
望着镜子想起了今晚他在她身上做的事,阮小芷心情激动……
刘杰被开除了,这事在艺坛传开,没薛东奇庇荫,向来打着他名号骗吃骗喝,行走政商聚会的刘杰,到哪都得不到往昔礼遇,从前塞满信箱的是请柬,现在是催款的帐单。
刘杰为人轻浮,言语轻佻,这些年仗着薛东奇走红,从中捞了不少油水,他逢高就拜,逢低就踩,让很多艺坛人士土不齿。
现下他被开除了,他逢人就迫不及待诉苦,说尽薛东奇坏话,却没嬴得同情,反而让大家当笑话看。
很快地,他穷困潦倒。上酒家,妈妈桑不让他赊帐;之前挥霍欠下的信用卡帐款,他缴不出来,银行也来催了。
刘杰这时才领悟到,长久以来,他只不过是薛东奇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