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蓦地一扯,铁青着脸,没有丝毫犹豫地将车往路旁一停,一手将地扯进车里,车子发出刺耳的煞车声,而后稳稳地停在路旁。
“该死!你以为你在做什么?你不要命了吗?”他凶恶地质问。
后头那辆车见上官菲受了伤,车头倏地一转,瞬间逃逸无踪。他们好似只是要给他一个警告,并非有意取他的命。
该死!他不会放过他们的!
“你为什么停下来?追上去呀!追呀!”上官菲顾不得左臂上的灼热感,拼命催促着他,脸蛋上满是焦急。
只要趁这机会逮到那些人,那么段汐的安全就无虞了呀!他……他在于什么?居然任那帮人给逃了上官菲的怒气也不比他少!
段汐仍铁青着俊脸,抿着薄唇,二话不说的将身子越过她,眯起燃着火焰的眼,审视她左臂上带着血迹的伤口——幸好只是擦伤,他抓来面纸,轻柔地替她拭去骇人的鲜红血液——伤口不碍事,这才使他脸色稍稍缓和。
“放心,只是擦伤。”上官菲推开他的手,淡淡地说。
她开门下车,四处寻找弹壳,心里开始推测
主使这场枪击的会是刚刚在宴会场上露出狰狞表情的中年男人吗?寄出恐吓信幽的人会是他吗?很有可能!毕竟他也是段汐的同行,会不会互有心结也是很难说的……
她眼尖地发现路旁有一点点银光,她兴奋地上前捡起端详。这……这不是经由“DARK”所研发的“银刃子弹”吗?这种子弹的杀伤力很强,也难怪她仅仅是被擦伤而已,便觉如此疼痛。
上官菲微眯起眼若有所思。她将弹壳握在手心,回到车里。
坐在车里的段汐阴鸶着一双漂亮的丹风眼,恼火地瞪着她的身影。
她的态度好像她常常受伤似的。一想到这个可能,又让他的怒火一发不可收拾!显然是气坏了!他侧过脸,脸色难看地瞪着她。“你以为你在干么?你就那么想玩命吗?你有没有想过事情的严重性?如果今天子弹贯穿的是你的脑袋而不只是手臂擦伤而已,你会赔掉一条命的,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就这么不在乎你的生命吗?是吗?”
“没有人在乎。”上官菲轻轻浅浅地说。
“我在乎!我非常、非常在乎!”段汐再肯定不过地说。
“这对我而言只是小意思。”上官菲低声应道。她垂下微赧的脸蛋,右手隔着厚厚一层面纸按压住伤口,借以止住汩汨而出的血液。
他……在担心她……上官菲的心跳渐渐加快!
他狠狠地瞪着她,而后再次将车开上路,却不是回家的路。
“你要带我去哪里?”上官菲疑惑地蹙起秀眉。她还是第一次看见他发怒的样子。
“医院。”他一脸不悦地说。
“我不用到医院去,枪伤会引来警方的关切。而且我身上有枪,会有麻烦的!这只是个小伤,消个毒再上药就行了。”上官菲见他没有停车的意思,索性将修长的腿越过排档杆,一脚踩在煞车上,使整辆车在加速又煞车的情况下,整个打横的停在道路上。
段汐简直快被她给气炸了!
“你对这些事倒是稀松平常嘛!”他冷冷地说。她不要命的样子,让他忧心不已!不懂得如何表达,他只能发怒!
“只是小伤。而且我是你的保镳,这是我应该做的。”上官菲坚持只是小伤。他生什么气?莫名其妙!
他眯起眼,压抑般的瞪着她。
她难道不仅吗?他在心疼她!还说什么这是她的职责?他宁可自己受伤也不要她见血,她还不懂吗?
纵使十分不悦,他还是以最快的车速,回到了他的公寓。
令 令 令
段汐没有给她反对的余地。一进家门,她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