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都会摩擦到她胸前的浑圆、撞击她的最深处、刺激她的欲望、撼动她的灵魂……
不一会儿,她开始体会到男女契合的快感,于是,便放任醉人的呻吟与热情自她喉间逸出……
☆ ☆ ☆
望着床上熟睡的男子,秦乐凡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她茫然地穿戴好衣物,到外头着手清洁、整理的工作,她的脑子一片空白,只能机械性地擦拭桌面、橱柜玻璃等家具。
将近一个半小时后,每一片大理石地板都变得光滑晶亮,客厅、浴厕及洗手台的死角都找不到一点污垢。
她重回主卧室,看着躺在床上,一脸安祥睡容的他。
为什么她不怪他呢?想了半晌,她叹口气,按压着想得发疼的太阳穴,甩甩头不再想这个没有解答的问题。
仔细一瞧,床单上的斑斑血渍令人怵目惊心,她心慌的不顾他还躺在上头,便硬是抽出床单打算“湮灭证据”。
被打扰的男子翻转了一下,随即恢复平稳的呼息。
秦乐凡努力的用手搓洗掉血渍后,才将床单丢入洗衣机,如此一来,还得等上几十分钟才能将床单晾好离开。
在等待的时间里,她来到客厅,默念他书橱上的书名,忽然瞧见第二格的藏书中有一本相簿,她在内心挣扎了好久,终究不敢拿下来翻看。
在来回踱步,及驻足偷觑他的睡颜中,床单终于洗好了。她熟练地将洗净的床单拿到阳台上晾好,怎知回过头,竟看见他站在落地窗边。
“你是……”他眯起眼看她,头虽然不像上午那么晕了,不过脑袋仍是一片混沌,无法仔细思考,“清洁公司派来的欧巴桑?”
秦乐凡摸摸脸颊,发觉口罩戴得好好的,便安心地点了点头,“嗯……”
“刚刚……”他蹙着眉,困惑的开口。
突然,屋内电话响起,打断他的话,他顿了一下,才转身走回客厅,而秦乐凡则跟在他的身后。
到客厅时,电话答录机已经启动,来电者开始出声留话。
“霈少,我打电话去你公司,他们说你今天早上打电话过去说你会晚点到,却一直没有出现,我打你的手机也打不通。你是怎么了?生病了吗?要不要我……”
季霈少接起电话,答录的功能自动中断。
“你……今天没来过我这里?”他疑惑的问。
季霈少顺手拿起电话旁的眼镜戴上,发现那位“欧巴桑”已经打开大门准备要离开了。
“欧巴桑,谢……”
季霈少捂着话筒朝门口说,想要向欧巴桑道声谢,因为她每个礼拜都很尽职的将他的房子打扫得一尘不染。
不过,她似乎不想理他,听到他的呼唤时,在门前顿了一下,随即加快脚步跑出去,还将大门砰地一声重重甩上。
季霈少并未太在意她的反应,重新将听筒附住耳朵,与来电者交谈。
而慌忙跑出门的秦乐凡,脸上则写满了疑问,她觉得她好像听过那个打电话给季霈少,甜得有点腻的声音……
☆ ☆ ☆
事情已经过了三天,而秦乐凡也连着三个晚上都没睡好了。
以往她鲜少失眠,功课、家事和打工,常让她累得每晚一沾上枕头便不省人事,可如今闹钟显示已是夜半时分,她却仍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眠。
几个肢体交错、缠绵的画面,不断在她眼前闪现;她用被子蒙上眼,强迫自己不要去想,但那一声声娇喘浪吟又在她耳边徘徊不去。
秦乐凡无奈地叹口气,坐起身,决定下床走走。
开门出房,客厅的灯已暗,不过,电视画面闪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