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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时,她显然十分排斥地僵直身躯,且嘴巴紧紧闭着,但他不强迫也不退缩,仅温柔地亲吻着她,等待她接受。
好不容易他感觉到她放软身子偎向他,且即将轻启红唇时,他搁在桌上的行动电话却杀风景地响起,她立刻回复戒备的状态。
她没有用力打他或推开他,只是静静地等待地聪明地放手。
他放开她,对上她冰冷的视线。
“很爽吗?”她极鄙夷地问。
不愧是这世上唯一会把他的自尊踩在地上践踏的女人,邹怀彦无奈地摇摇头,走到茶几旁,拿起行动电话。
他认为冯清敏应该也知道这通电话绝对是冯妍柔打来的,所以,他没有接听便直接关机。
冯妍柔只晓得他这支行动电话的号码,但他顺手将其它两支行动电话也关机,还连带地将所有室内电话的电话线头拔掉。
一分钟后,他回到冯清敏面前,回答她先前那个刻薄的问题。
他说:“对啊!没想到感冒的病菌吃起来的感觉还不错,可以再给我多一点吗?”
真恶心!
冯清敏不想再理他,正想要举步离开时,却觉得一阵晕眩,但这感觉和这两天感冒头重脚轻的那种晕眩又有些不同,是那个吻的副作用吗?
“很奇怪,从那之后,我就会想你,尤其是在一个人的时候。”
邹怀彦的口吻低沉温柔得过分,令冯清敏的心中一颤,不愿也不敢回头看他。
“从那之后是指什么时候……是我在饭店遇见你,然后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送你回家的那时候,或者是更早之前,我自己也不清楚。只是,我动不动就会思索你到底在想什么?或是现在的你怎么样?以前的你怎么样……”
胸口莫名的压迫感及头晕今她觉得很不舒服,所以,她完全听不出邹怀彦到底想说什么?
“那回看到有人写卡片给你,我不甘心地也想要表示点什么……”想起他留给她的纸条上的图案,他自己也忍不住莞尔。“还有,你不觉得除了近来我情不自禁的吻过你两次之外,我也许会逗你,却已经不太敢真的碰你了吗?那是因为我怕我自己一碰就会失控……所以,也许我……”
她突然往右一晃。
“你怎么了?”他急忙扶住她。
她无力地倚着他,过了一会儿才找到力气说话,“晕了一下。你刚刚说什么?”
“没什么。”以她现在的状况,跟她说得再多,也有可能全是白搭。
“你可以放开我了,谢谢。”
邹怀彦却依然扶着她,口中却说:“我早就放开你了。”
“我是病了没错,但是不是笨蛋,好吗?”
“好。”他拉着她的手往里头走去。
“你干什么?”
“难得贵客第一次莅临寒舍,理应带你参观一下我的房间。”他将她带进他的卧房。
“你少来,谁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她甩不掉他的手。
里头有一张大床,就是那种家具店中让人一看就很想躺上去的那种。
自从冯妍柔住进她家,她便未曾躺在床上好好的睡过一次觉了……她甩甩头,抑止自己软弱的欲望,因为,邹怀彦想的绝不是她想的这般单纯。
她脱着仍旧牵着她的手的邹怀彦,“你这人,只要看到虚弱一点,或是有点伤心的女人,你都会想要上前拥抱她、安慰她吧?”
“你指的是我和妍柔的相遇?”他牵着她走到床边,“我必须声明,是她主动抱住我的,我做的只有安慰她。”
“我指的是,我很诧异你现在居然对一只病猫也有兴趣。”
邹怀彦不愿同她争辩究竟是谁的脑子里的情色思想比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