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的,我也不要。”金砚不屑地撇撇嘴,他的妻子定要完美无缺才行,韩璎珞早就不够资格了。
“好吧!你我各退一步,你就纳璎珞为妾吧。”
“不成!她连当我的妾都没资格,你可别以为将她推到我头上,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皇子要计较起来,无论你怎么逃都是逃不过,毕竟你是她的亲爹啊。”金砚恶意地提醒他。
“可恶!那到底要拿她怎样才好?”奸计无法达成,韩文恼得低咒。
两人当韩璎珞不在场的讨论她的未来与处置。
韩璎珞未闻未见,缓缓地轻合上眼,她好累。好累,可不可以不要再让她睁开眼时 ,就见到他的脸庞,可不可以不要再让她时时刻刻都想着他。
“不如将她赶到牧场去住,反正玄武皇子也没说要她住在韩府里,真要问起来,我们也可以答称是为皇子出气,说不定皇子还会龙心大悦、奖赏我们。”金砚坏心地献上 计谋。
“这样不大好吧!她终究是我的女儿,而且外人若知道这件事会说话的。”韩文面有难色,怕外头的闲言闲语会把他形容成一个无情的人,他可是很注意外在形象的。
“谁敢说话!?先做错的人可是她,我们不过是代皇子惩罚她罢了,还是你舍不得宝贝女儿受苦?没关系,你若舍不得尽管开口,反正皇子届时要砍的第一颗头,绝不会是我的。”金砚哼了哼,是不屑他的妇人之仁,不过是个无用的女儿,何足牵挂。
“你说的也对。”光想到会被杀头,就足以教韩文摒弃父女之情,是人都会贪生怕死,怪不得他。
“让她去牧牧羊,尝尝苦头,保证她往后听话的很。”如果往后再有人看上她,他们再送上韩璎珞时,保证她会乖的如小羊儿,不敢反抗。
“嗯!璎珞,你别怨爹狠心,这全是你自找的,往后,你好自为之,懂了吗?”说这一番话,为的是良心好过些。
韩璎珞不吭声,事实上,她已陷入半昏迷当中。
“璎珞?你回话啊!”见女儿没动静,韩文唤了唤。
“别叫她了,直接让人把她送到牧场去,反正这是她的命,要怪只能怪她自己,怪不了任何人。”金砚阻止了韩文的叫嚷,他倒觉得韩文的做法还算是善待韩璎珞,毕竟她可没受到半点皮肉之苦。
“那……好吧!”韩文迟疑了一下,便决定照金砚的话去做,金砚比他聪明,照他的话去做,绝不会有错的。
韩璎珞的离去表面上对轩辕枭的日常生活未构成任何影响,他照样是有酒就 喝、有猎就狩,快意得不得了,奢华靡烂的生活使他做浮夸的世子,不过也正因为他的 身分,让旁人对他的行为丝毫不会感到诧异。
只是在夜深人静时,他会因神智过于清明终宿无法入眠,浓烈苦涩的酒被他安抚不了狂澜奔肆的心思。
他始终无法克制自己不去想她、念她。
待在两人曾共同居住的“玄武楼”里,每个角落都充满她的气息,她的回眸、她的凝笑、她的喜悦、她的泪水皆已深深刻划在此,教他不论看向任何一个角落,都会看见 她那模糊的身影。
若要将她的身影彻底拔除,唯一的方法是派人将屋里所有摆设一律撤换掉,但他没法儿那么做,他怕!怕一除去后,会再也见不着记忆中的她,所以他情愿日日夜夜在每 个角落追寻再也触摸不到的身影,任苦痛日夜挞伐心房,也不愿两人共有的记忆就此消 散,甚至他连砸酒罐的动作都不敢出现。
“启禀皇子,今日在城外西郊发现一群暴民,请皇子发落。”一名臣子上前报告, 打断轩辕枭的沉思。
“放了他们。”轩辕枭摆摆手,没打算大开杀戒,这就是他和轩辕无极的不同之处 。
“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