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他怀中,媚眼如丝,在在展现她的风情。
“你让我等得心都急了。”他喃喃低语,最后不得不拿出制她的法宝来——螭龙玉锁。
冰凉微带着体热的物品被放进她手中,她怔了怔,迷蒙的眼眸不是很明白地看着手中的玉。
" 我拿它向你求婚,你可以带它回去向封爵交差了。”反正东西迟早要给她,早给晚给都一样。
“啊……你不后悔?"她愣愣地问道。
“我有什么好后悔的,螭龙玉锁对我而言不过是块普通玉石,有或无都对我的生活构不成大碍。”呵!不过他倒是靠着螭龙玉锁得到一个新娘就是。
“好多人想要它呢!对了,司马射他的人……好像都没上门了耶!是放弃了吗?”她突然想到行事最为下流的司马射,打从她受伤之后,就再也没看见司马射的人马出现抢玉了,他们真的死心了吗?" 别管他们了,或许他们对这块玉不再感兴趣,又或者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他们去忙。”华枭没告诉她,他让司马家的人这阵子忙得焦头烂额,不只得在家中对付野心坐大的司马射,在商场上还得面对四面八方来的牵制;此时,他们哪来的时间再向他索讨螭龙玉锁?
在政坛上,他华枭的影响力虽然不如司马家的人,但在商场上双方的立场可就完全相反,司马家根本拿他莫可奈何。
“这样啊!”她傻傻的没对他的话产生怀疑,而且还深信不疑。“是喽!那明天我到你家去提亲。”
“这么快?”他的动作未免太快了吧 !?家里的人若知道她要嫁人了,一定会吓一大跳。
“怎会快?!我还嫌太慢了。”他真想马上娶她进门,永永远远独占她。
秦舞狐沉思了会儿,二十三岁结婚会不会早了些?
“难道你不想嫁给我?”见到她在沉思,华枭马上转换成另一张可怜兮兮的脸孔面对她。
“当然不是啊!我想嫁给你的。”见他那样伤心难过,她忙着挥手否认。
“很好,明天我陪你回家去,就这么说定了。”鱼儿上钩了,他立刻笑眯眯地下了决定。
“啊?你骗人!”发觉上当已来不及,她只能气呼呼地以娇滴滴的嗓音抗议。
“我是在骗人,骗你这只可爱的小狐狸。”轻轻的啄吻了下她嘟翘起的小嘴儿。
‘讨厌。”她嘟嚷了声。
华来又吻了她一下。
“还是讨厌。”她不能被几个亲吻就收买了,她可得庄敬自强、处变不惊。
这回华枭改弦易辙,着实浓烈地吻住她。
热吻蚀了她的心、销了她的骨,使她整个人软倒在他怀中,恣意享受他所带来的惊心动魄之吻,再也无从抗议、讨厌起。
火热的吻迅速让两人燃烧起来,他们愈吻愈火热,愈吻愈激烈,像是恨不得融化在彼此怀中。
欲望的火苗火速引燃,两具身躯激切交缠,带着渴望的四只手急切地穿过彼此的衣衫之下,抚摸着对方火烫的肌肤。
“咯”一声,好像有东西掉在地板上,但没人在乎。
他们现在一心仅容得下对方而已,再也容不下其他事物,是以,他们没能发现床底下悄悄出现一只手,将方才掉落的东西小心翼翼的拾起,隐约中可以听闻得一丝窃笑。
趁着床上的人打得正火热,床下的人偷偷爬出,准备趁他们不备,迅速离开华家。
床上脱得快一丝不挂的两人隐约发觉不对劲,华枭偷了个空往身旁一瞄,正好瞥见急欲离开的阿祥。
"是 你?!”阿祥何时来到小狐狸的房间?华果火速拉起被单遮挡住秦舞狐的无限春光。
华枭吃惊的叫声,唤醒了沉醉在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