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秦舞狐也推门进房。
“你总算知道那人不是我了吧?”她没好气道。
黑衣人见他们俩前后夹攻,也显得有些慌了,硬是不肯开口说话,在瞥见系在华枭脖子上等着引诱秦舞狐上勾的螭龙玉锁时,干脆不顾一切,直接动手行抢。
“没那么简单。”华枭迅速格开他的手,不让他有机会取得螭龙玉锁。
‘哼!华枭,看看他是谁!”秦舞狐见他有能力应付,直接打开主卧室的大灯,想瞧瞧来人面貌。若是封家的人马,也好在痛扁过后,放他一马;但若不是,嘿!嘿!她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敢和她秦舞狐争相抢夺螭龙玉锁,可是得付出代价的。
“好!如你所愿。”华枭笑了笑,张开五爪意欲抓下黑衣人的面罩。
黑衣人一惊,忙着闪躲。
华枭似是猫捉耗子般,直耍着黑衣人玩,若他真要摘下对方的面罩,岂容对方闪躲得开来。
“你别玩了!”秦舞狐心底急得要死,他却老神在在的跟黑衣人玩游戏,气煞她也。
“遵命!”见她快被他气炸,他便收敛起笑闹的心情,直接拉下对方的面罩,使对方无处可藏。
面罩一拿下来,黑衣人马上要用手挡,却已经来不及了。
秦舞狐先他一步跑上前看清他的相貌。“你是园丁阿样!”她立即认出对方来。
“看来我身边的人都得逐一清查过才行。”华枭心有所感。
“哼!”阿祥哼了声,大有威武不能屈的气势。
“你是谁派来的?!’秦舞狐则狐假虎威地大声质问。
华枭也没干涉,由着她去。
阿祥虽是受擒,可没半点求饶的意思,头仰得高高的,一脸神圣不可侵犯的模样,教人见了就有气。
“说话啊!”秦舞狐气得想打他。
可惜阿祥还是不肯吐出半个字来。
“你不是封家的人。”她以很肯定的语气说道。
“这么说来,你是司马家的人喽!”华枭见她无法使阿样屈服,便与她一搭一唱。
阿样怔了下,还是不回话。
“说话啊!你哑了。’华枭拍了下阿样的头。
阿祥被他重拍后虽然有点头昏眼花,但仍然坚守原则,不说就是不说。
“哼!一定是司马朗日那个卑鄙小人才干得出这种事来,不用问了!”秦舞狐在批评敌人时可是嘴下不留情。
“没错!司马朗日的确卑鄙。”华枭颇有同感地赞同道。每个人都有他卑鄙的地方,不过是大小之别,司马朗日自是不会高尚到哪儿去。
“我就说嘛!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手下,哈!还用哥罗芳咧!可耻。”在批判对手时,她完全不去想自己也曾用过下迷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也是。”这个时候,华枭很懂得明哲保身的道理。
阿祥咬着牙,瞪着他们俩,脸颊不断抽搐地听他们两个对他最崇拜的主子的批评。
“那个司马朗日铁定是黔驴技穷,再也想不出办法来,只好靠阿样假扮园丁混进华家。”有了华枭的助阵,她愈说愈快活。
“……对。”华枭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阿祥,小狐狸的立场和阿样应是一样,在她嘲笑和马朗日的同时,也仿佛嘲笑了封爵一般,他该不该提醒她不要太过嚣张?
阿样开始恨得牙痒痒的,双手不住紧握成拳。
“我是没看过那个司马朗日啦!不过我想他一定是个不怎么样的人,否则怎会用这么蹙脚的手下。”她继续发表高论,再怎么比,都是她的表哥比较高贵、比较聪明,司马朗日算得了什么,滚一边凉快去吧!
华枭再次看了她一眼,阿样是蹙脚没错,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