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
“你会有报应的!会有报应的!”闻人玉杰不甘心低嘶。
“我不会有报应,是你的报应来了!现在是要闻人少阁的命,接下来……哈!哈!你等着看吧!”闻人玉裘言下之意,是连少舞都不放过。
闻人玉杰听的是心惊胆战。都是他没用,没办法保住一双儿女,他得想办法,绝不能让闻人玉裘得逞,不能、不能。
愈想心愈焦急,闻人玉杰连吐好几口鲜血。
“来人啊!把他们两个给我轰出去,别让闻人玉杰的血污了我的地板。”闻人玉裘毫不留情的下令。
守在外头的家仆马上进来,将闻人玉杰与张平像破布般轰出府衙。
被轰出的两人颓倒在大街上,冷冷的雨丝和着血滑落,冷风阵阵吹袭,大势已去?
闻人少阁被押人大牢的第一件事,便是遭到狱卒们不由分说的以拳头痛击,甫以言语羞辱。
闻人少阁自尊心极强,他强忍着痛楚,闷声不吭,这样的结果招来更残酷的毒打,直打到他们双手双腿发酸,这才放过他,将他如垃圾般随意扔进大牢内。
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使他保持清醒,温热流淌出的血液告知他,他还活着;清明的双眼看着灰暗的地牢,他作梦都想不到自己会有成为阶下囚的一天。
为何会如此?为何要故意诬陷他?他委实想不透,除了之前闻人少保企图轻薄蝶衣 ,他教训了闻人少保一顿……是这个原因吗?闻人少保因为这样而怀恨在心,所以决意 要陷害他?这是否太小题大作?而伯父就由著闻人少保胡来?还是伯父也赞同?
闻人少阁长叹口气,摇了摇头。家里现下一定为他被抓走一事而陷入混乱之中,爹 、少舞、嬷嬷和总管一定很担心;他自认自身行为并未行差踏错,旁人是无法将他定罪 ,只是他们连证物都能假造,是否代表这回他在劫难逃?
可无论如何,要他认他所没做的事,他是死都不会答应的,他是绝对不会屈服在酷吏的严刑拷打之下。
他挺起胸膛倚靠着石墙坐起身,决意不让人将他看扁;假如他真要死,也会死的坦荡荡,绝不畏畏缩缩。
轻轻的合上眼睫,闻人少阁闭目养神。
在双眸轻闭的刹那间一记美丽足以夺去人呼吸的笑靥跃进脑海中。
他的蝶儿正等着他将她迎进门,想起了她,他的心不禁要融化。如果可以,他不愿辜负她一片真情,可造化弄人,恐怕他是要辜负她了。
“蝶儿,对不起。”由怀中掏出蝶衣给他的定情玉镯,轻轻的移至颊边,想像此刻蝶衣正与他共患难,颊贴着颊,双手交握,不离分。
“呵,我瞧你倒满适合蹲苦牢的。”凉凉讥嘲的嗓音传来,闻人少阁立刻将玉镯收进怀中,不教人瞧见。
他气定神闲的看着准备来耀武扬威的闻人少保。
“啧!瞧你满身是伤,看来我爹的下属有好好照顾过你才是。”闻人少保快意的看著闻人少阁身上大小不一的伤口。
呵!呵!这才不过是个开端,接下来还有闻人少阁瞧的。
闻人少保威风的坐在狱卒特地让出的座椅,笑睨闻人少阁的狼狈。
痛快咽!他要一点一滴的折磨闻人少阁,百倍、千倍奉还闻人少阁加诸在他身上的痛苦;一想到那说不出口的苦楚,他便忿恨的半眯着眼,觉得就算闻人少阁死上千百次 都不够。
闻人少阁不理会他的嘲弄,连正眼都不瞧他一眼,一副不怕性命掌控在闻人少保手中的模样,教闻人少保瞧了更是气得牙痒的。
“闻人少阁,你尽管继续在我面前摆谱,别忘了,你的生死是掌握在我手心,现下我要你生,你便生;要你死,你便死,最好别惹火我。”闻人少保咬牙切齿的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