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他们一家还快快乐乐谈笑着,哥哥还戏弄她,结果,下一刻就冲出大批官兵将哥哥强行带走,究竟 他们做错了什么?
“没关系,少舞,别担心,爹爹会想办法把你哥哥给救出来。”说这话安慰少舞的成分较大,实际上他根本毫无把握。
嬷嬷和老总管心底皆知要化解这场灾难并非易事。
“张平,你陪我到府衙走一趟。少舞,你乖乖的和嬷嬷待在家里,等会儿爹爹就会带你哥哥回家。”闻人玉杰挺起腰杆,慈爱的拍拍女儿的手背,以眼神将少舞托付给嬷 嬷照顾。
嬷嬷站至少舞身边,保证道:“老爷,您放心,小姐有我照顾着。”
“嗯,那我们走了。”闻人玉杰很是放心的颔首,出了书房门的身子又晃到房内拿取重要的地契文件。
少舞流着泪目送父亲出门,内心的不安未曾递减过。
“小姐,来,我送你回房,我到厨房煮碗热汤让你压压惊。”嬷嬷见她固执的站在门前,好声劝着。
“不,我要站在这里直到爹和哥哥回来为止。”少舞坚持不走,冷风夹带着细雨,吹的人好寒、好寒。
府外聚了许多人正议论纷纷,许是为方才大批官兵闯入带走哥哥一事;她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只觉得他们都是来看好戏的,没有一个人是真正关心着他们。
回首望向府里,冷冷清清、寂寂寥寥,已失了往日的欢乐笑声,何时可以重现欢笑!她衷心期盼着,那一刻会在下一瞬间来临。
“这儿又是风又是雨的,你会受寒的。”嬷嬷想将她拉回屋内,除了怕她着凉,也是不想让她听着外人冷言冷语的评论。
“我不走,嬷嬷,你说,爹爹会带着哥哥一道儿回来,是吧?”她很期待有人能给她一个肯定的答案。
嬷嬷心疼的抚着少舞冰凉的小手。“会的,老爷一定会将少爷平安带回,你放心。”少舞还小呀,希望少爷这回能够化险为夷,否则少舞怎能够承受失去向来疼爱她的兄 长?
想着屋内被官兵恶意捣坏的婚礼要用的物品,嬷嬷心底不由得感到悲伤,少爷都要成亲了,怎地在成亲前出这事儿?樊姑娘可知晓?
这桩好姻缘可会生变?想起娇软柔弱的樊蝶衣,嬷嬷心底又是一阵长叹。
府衙的人仿佛早就料到闻人玉杰会找上门,在他一出现,立刻将他请入,此举更印证了闻人玉杰先前的疑虑,栽赃嫁祸这种把戏肯定是闻人玉裘玩出来的。
只是目前他能猜想得到,闻人玉裘想要城东老父所留下的那块值钱的土地,是以他将地契带了过来,只要闻人玉裘能放了少阁,他愿意将所有家产全部交给闻人玉裘。
“你来了。”很快的,闻人玉裘大摇大摆出现,在下人奉上茶后,他尚能好整以暇喝着上好龙井。
在品尝龙井茶时,他透过杯沿细细观察闻人玉杰;现在是闻人玉杰有求于他,自是他拿乔、奚落闻人玉杰的大好机会。
他们是亲兄弟,但无论他怎么瞧就是瞧闻人玉杰不顾眼,明明是他比闻人玉杰优秀、有本事,为何爹独爱闻人玉杰?
他不甘心,不甘心父亲将最好的土地分给闻人玉杰,他才是长子啊!好的都该属于他的不是吗?
这口气,他忍了二十几年,现下,少保被闻人少阁害得生不如死,父仇子债,无论他怎么看,都觉得闻人玉杰父子亏欠他们许多。
这笔帐是该好好的、狠狠的讨回来,方能消他心中怨气。
“大哥,我求你放了少阁。”闻人玉杰也不拐弯抹角,直接恳求。
“哈!放了他?我说玉杰,你是老了犯糊涂吗?你儿子少阁犯下的可是奸淫良家妇女的罪孽,我闻人玉裘身为渭城地方父母官岂可徇私?虽然他是我的侄子,但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