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这笔帐爹定会为你讨回。”不论旧恨如何,光是这新仇,就足以让他要闻人少阁过得生不如死!
“少保,没有人能在伤害你之后还能全身而退,娘保证。”这笔血债,她要闻人少阁血还。
一阵阴风突兀吹入,席卷人心不住发寒,闻人一家三口却丝毫末感到冰寒,阴侧侧的脸庞有志一同写满“复仇”。
福来缩在地上,连看都不敢看向他们的脸。他后悔了,他不该随著闻人少保到处作恶,瞧他今日招惹来怎样的下场?性命不保!如果生命可以重新来过,他一定不会选择 进闻人府为奴为仆。
他后悔了,真的后悔了,但,回头已是太难、太难……
春日漫漫,又是个适合出外游玩的好日子。
闻人少阁和樊蝶衣的感情不断加温,他们不须像往日那般躲躲藏藏偷偷幽会,因为他们已是明正言顺即将成亲的未婚夫妻;她的父亲首肯同意她和少阁的婚事,令她十分 开心。
再过一个月,她将是他的妻,与他同甘共苦、生儿育女,多么美好的远景,光是想,就足以令她开心个半天,相信少阁的心情与她是一样的。
两个人手牵着手,快乐的漫步在花草间,绵儿如同往常与他们保持着一小段距离,不去打扰他们;只是这回又多了个人,那就是闻人少阁的小妹——少舞,年纪尚小的她 笑嘻嘻的在花草间奔跑,追逐往来穿梭的蝶儿,时而兴奋大叫。
她那快乐的尖叫声引起少阁和蝶衣的注意,少阁忍不住摇头。“少舞这丫头是玩疯了,完全不像个姑娘家。”疼爱妹子的他,完全拿少舞没辙。
“她还小嘛,才十二岁,而且我倒觉得她这样挺好的,无忧无虑。”蝶衣很是羡慕少舞高兴时大笑、伤心时大哭的性子。
“完了!”少阁一副大祸将临的表情。
“怎了?”见他突然一脸忧虑,她也跟着紧张。
“少舞现在有我和爹宠着,已经这般无法无天,待你进门后,又有你这个嫂子给她撑腰,她将来长大可还得了?肯定没人敢要,咱们就得养她一辈子了。”他打趣道。
少舞自小失母,他和爹为了弥补她的缺憾,自然对她是疼爱有加,以至于她的性子不似一般大家闺秀般文静。
知道他是在调侃她,蝶衣羞红了脸,佯怒道:“讨厌,不同你说了。”
大掌轻轻的将她揽在怀中,在她耳边低语。“我的好蝶衣,你千万别讨厌我,我会伤心的。”
“你又来了。”明知道她不可能讨厌他,偏要装出一脸害怕的讨饶模样,真是教她又好气又好笑。
“呵,不逗你了,瞧,我带了颗梨来,咱们分着吃。”他不知从哪儿掏出一颗水梨,拿出小匕首,便将梨儿切了开来,分成四份。
樊蝶衣笑吟吟接过水梨,轻喊少舞及绵儿过来一同分享。
少舞闻声奔了过来,满身是汗接过水梨,笑格格的大口啃着,蝶衣轻笑着以手绢为少舞拭汗。
“谢谢嫂子!”少舞一张小嘴可甜得很,可爱的讨人欢心。
“瞧你一身汗,待会儿若吹了风可是会着凉的。”蝶衣念着、宠着,她是家中的独生女,有了少舞就像是多了个妹子,她当然也是尽心呵护。
“不会的,有嫂子照顾,少舞没事儿。”少舞开朗的嚷嚷。
“唉!少舞,瞧你没个姑娘家的模样,实在让哥哥我担心啊。”见妹妹如此开心,少阁又开始打趣。
少舞俏皮的抬高下巴。“哼!我就是这样,偏要累着你们,你嫌我,嫂子可不会嫌我,是吧?嫂嫂。”
“我疼你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会嫌你。”少舞那可爱的模样逗笑了蝶衣。
樊蝶衣的维护让少舞笑得益加开心,绵儿见他们将梨分成了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