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如何一定要救出她。
“好,我先飞鸽传书通知大哥这里发生的事,好让大哥先做好准备,万一让岳掌门知晓段家堡的位置,也好有个应变措施。”说完,饶书安迅速写好纸条绑在飞鸽的脚上,然后走到门外把鸽子放走。
“嗯。”曲清颖沉着的检视自己的兵器。此番救人绝不能有半点疏忽,若有了失误救不出绫儿,恐怕岳掌门会加强戒备,到时想救出绫儿更是难上加难。
两人准备就绪后,随即往外奔去。相信岳掌门绝不会料到他们已得何曲绫被抓,且岳掌门急于问出段家堡位置,所以他们的防范不会太严密,这是他们救人的好时机,绝不能再拖延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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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绫被带至阴暗潮湿的地牢中,华山派弟子将她绑在一根已腐朽的木椿上,她怀疑这根木椿能支撑她多久。
两边的墙上挂满各种刑具,有挂钩、长鞭、烙铁与许多叫不出名来的可怕器具,一字排开煞是骇人,胆子小的人见着此等阵仗,早就昏死过去,哪敢再瞧刑具一眼。曲绫的胆量并不大,她敢直视着刑具是因早已看开,既然莫道情亲手把她送进鬼门关,好歹她也要给他个面子走一道。
莫忘她是笑阎王的手下,到地狱走一过应属平常事,姑且将阴暗的地牢当成自家厨房吧。
“师父这回可是铁了心,非要得到段家堡的位置图不可。”一名华山派弟子故意在曲绫面前高谈阔论。“是啊!尤其这女人让师父狠狠栽了个大跟头,师父说什么也要做件大事,好在众人面前赢回面子不可。”另一名弟子附和道。跟了师父二十几年,哪还会摸不透师父的心思。
“反正师父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他是堂堂的武林盟主,其他人敢说什么?我看是连屁都不敢放一声。”师父威风,做弟子的自是跟着威风,每回走在路上,谁敢不用尊敬的眼神瞧他?说的话也没人敢有意见。
“对,对。”
曲绫笑看他们两人一搭一唱,他们把华山派想得太伟大了,若非有莫道情金钱上的资助,华山派岂能摆出气派的门面?而其余因元气大伤无力再争斗的门派虽然俯首称臣,但事实上他们不过是表面服从,背地里仍有反叛心,等到他们的势力强大时,也就是拉岳掌门下台的时刻。
“我怀疑你怎还笑得出来。”岳掌门威风凛凛的走人地牢,诧异道。他以为她应该已吓得两腿发软,却见她精神突变,让他好生失望。
曲绫笑得千娇百媚,好似此刻身处之地不是阴暗的地牢而是皇宫内苑。
“你笑够了吗?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快告诉我段家堡在哪里!”岳掌门鹰爪般的手指钳住她的下巴,眼瞳中闪着阴寒的逼问。
她仍旧是一派悠哉笑容,不理会岳掌门的逼迫,她绝不会议岳掌门称心如意。
“大限将至,犹不知死活,要我大刑伺候才肯说吗?”她的镇定引出他的不耐,他在心里质疑为何她还笑得出来?她是在嘲笑他吗?
她笑他的贪婪,笑他的愚昧,笑他的野心,笑他武林盟主宝座快坐不稳了犹不自知,曲绫快乐的笑着。
“停!不许你笑!”见他的怒吼并未达到预期效果,他气愤的扬手给曲绫一巴掌,打得她喷角溢出血丝,但饶是如此,她依然在笑。
看见她笑,他觉得自己仿佛在耍猴戏,既呆且傻。
“我说不许你笑!你聋了吗?聋了吗?”岳掌门气得在她耳朵旁大吼,企图震破她的耳膜,让她再也笑不出来。
尽管耳朵嗡嗡作响,但曲绫仍是巧笑情合,丝毫不把他的愤怒放在眼里;他愈震怒,她就愈开心。
“你这贱女人!我非折磨你至死不可。”岳掌门怒气翻胆的说。眼角忽瞄见墙上的挂钩,他立刻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