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雨过后,天杰噙着漫不经心的笑容,慢条斯理地换上干净的衣物,眼角瞟见躺在床上、以雪白的床单包裹住的诱人身子,嘴角的笑容更深了。他说过,凡是他想要的东 西,没有一样能逃得过他的手掌心,包括人!
瞧瞧外头的天色,又是新的一天,自昨日午后他便与小可怜在床上耗,嗯,时间过得挺快的。他数不清昨儿个要了小可怜几回,也没那个心思去算,反正只要他一醒倒是与小可怜纠缠的开始,而他清醒的时候比沉睡多,一夜燕好并未耗去他太多的精力,反 而神清气爽,整个人处在最佳状态。
夜语睁着无神的眼,眼中没有泪水,她甚至提不起力气来唾?那恶人,她好累!不只是身体的疲惫,连同的精神都感到疲倦,身子传来的酸痛感似在大声地要求她闭上眼好好睡一觉,但大脑并不合作,她无法任自己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的闭上眼呼呼大睡, 真的没有办法。
昨夜,她以为自己会死掉,今晨醒来才知她活了下来,并没有死在羞愧当中。一直以为她的身体会献给她最爱也是最爱她的天宇,没想到竟会被那无耻的人夺走,永远无 法忘怀当那恶人察觉那层薄膜时脸上满意的笑容,他以动作与吻在她的身上宣抗誓与烙 印,他的眼神告诉她,她终究难逃一切,成了任天杰的最新玩物。
好想杀死他再自杀,或是在他的胸口上狠狠咬下一块肉来,看他的心是否还要,可 是她没有,怕被他一怒之下狠狠由楼上扔下吗?不!不是的,她十分清楚,除了初次的 巨痛外,她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欢愉,他令她沉沦了,她变得跟他一样不知羞耻,她恨他 !却更恨自己,自觉不再是那个天真无邪的楚夜语,她已成了任天杰的娼妓,不!她比 娼妓还不如,她是世上最下贱的人,夜语痛苦地眨眨酸涩的双眼。
“怎么还不睡?是想我在上班前再要你一回吗?”西装笔挺的天杰无赖的目看着床 上的人儿,眼底泄漏出露骨的欲望。
“为何要这样对我?我并不是你所喜欢的类型,不是吗?”
夜语毫无表情地问,她并未被激怒。
“没错!可是你知道的,山珍海味吃多了总是会腻,偶尔该换些清粥小菜。”瞄瞄小可怜瘦弱的身子,天杰失望的摇摇头,可以预期无论小可怜怎么吃仍是养不胖,啧! 浪费粮食。
夜语垂着眼睑不语,大掌以前所未有的温柔轻抚着她青紫的肩膀,她浑身一震,对他的碰触敏感至极,可是她仍倔着脾气不愿抬头看他。
“从今以后你就睡在这儿,没我的允许不许你离开,听到了没?”他俯下身轻吻她雪白的脖子,温存的动作配着威胁的语气,显得好不搭轧。
“何时你才会玩腻,肯放我走?”想到今后将日夜与他同床共枕便让她对天宇的愧 疚更添一分,她虽尚未嫁给天宇,早已自比?天宇的妻子,与任天杰同床共枕使她觉得 自己红杏出墙,背叛了挚爱的丈夫。
“谁晓得?不过你放心,当我玩腻了一定当面告诉你。”
天杰耸耸肩,依他目前对她的兴趣,实在是很难说出个确切的日期来,连他自己都 不晓得。
“真谢谢你的好心。”她冷笑一声,“我记得你没做保护措施,如果有了孩子怎么办?”想到可能怀有任天杰的孩子,她就害怕!怕有了孩子时会狠不下心来拿掉无辜的小生命。
“我一向有菩萨心肠之称。”天杰潇洒地坦白她露齿一笑,毫不在意她的嘲讽,“至于孩子,问题尚未发生,等发生后我会告诉你该怎么办。”以他狡诈的本性与精明的头脑,不会有脱轨事件发生的。
夜语哼了声,懒得看他故作潇洒尔雅,把俏脸埋进棉被当中,难解的心思变得更加紊乱。她相信天宇绝对没死,一定还好好地千方百计地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