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智能些,像她的姊姊丝芮一样。
眼角突然发现她正亲密的窝在他怀中,他的一双健臂准确无疑的抱着她,令她像个无自主能力的小婴孩。他怎能……不!他怎能随便抱她?!芽裳恼得挣扎着。
“放开我!谁允许你抱我来着?”如果被旁人撞见,旁人肯定认为她是随便轻佻的女孩,要她往后如何见人。
“你躺在野地上睡觉,不正是对经过的人做出无言的邀请,我不觉得我抱你有何不对。”迈尔趁此机会教训她,他尚未做出更过分的事来,她倒是不知好歹先抗议。
“谁说的?!我没有。”他怎能将她想得那般不庄重!她承认在野地上睡着是她的不对,可她没引诱旁人的意思,他居然把她讲得如此不堪,言词中把她贬得极为低下,他太过分了。
“是吗?”迈尔怀疑的喷了口气。
“当然,你快放开我!是你自己心思邪淫,跟着将他人行为想象得邪淫。”唯有心术不正之人才会把简单的事情给淫秽复杂化。
“好!就算我如你所言心思邪淫,你又奈我何?”他是打定主意不放开她。
“你……你太过分了。”不常骂人的芽裳想不出其它适合字眼来骂他,唯能狠狠的瞪着他。
“我就是过分之人。”迈尔压根不把她的瞪视放在眼底,悠哉反嘴,非把她气得吐血不可。
“放我下来!”每说一句话皆被他克得死死的,芽裳双手成拳挥舞上他的脸,要他因吃痛放开她。
“你像个长不大的小孩,说不过人时便耍赖撒野。”她的力道打在脸上像抓痒似的,再则怀抱着她亦不觉得重,令他不得不怀疑她是否有乖乖吃饭。
“你管不着!我就像小孩一样耍赖撒野又如何?”好不容易逮着机会,芽裳将话回赠给他,顿时快意不已。
“你的父母、家人把你给宠坏了。”迈尔略皱眉,以她这种脾气,碰上不卖帐的人,不过是徒惹笑话。
“不关你的事!”她辣辣再反嘴。她生来就让家人族人当宝宠着,可她也没做过过分之事;反观他,一副义正辞严教训着她,背地里倒是坏事做尽,比她要糟糕千百倍,居然好意思指正她的行为,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你爸妈没教过你识时务者为俊杰吗?”
“哼!”她冷哼一声别过脸去,放下挥舞的双拳,打了他老半天,他却像颗石头般毫无反应,反倒是她累了。
“任性的女孩。”迈尔摇头笑了笑,没有预警,低头攫取思念已久的甜蜜泉源。
“呜……”芽裳来不及反应,被他吻个正着。
火爆的双拳再度扬起,他凭一掌制住她,恣意侵略饮用属于她特有的芳馨甘甜。
没两三下,狂燃的热情击溃芽裳的理智,使她忘却曾对他的压恶与不满,乖乖投降,热切投入他所制造的激情漩涡中。
两人恣意拥吻许久,迈尔终缓缓松开火热的唇,以额抵着她的额,气喘吁吁,犹如刚打完一场激战。
要离开她需要极大的自制力,他自知再吻下去,与她之间的关系就不只是以一个吻可以明言,他绝对会要了她,在这个随时会有人出现的地方,不顾后果的要了怀中娇贵细嫩的花儿。
他是说过要她,可是不在今日!时间、地点全不对,他要与她的亲密接触是在不会有人围观的地点,然后他会纵情放肆的拥着她,要她毫不保留将所有的美好呈现在他眼前。
芽裳急喘着气,碧眸蒙上一层诱人的情欲,她不好意思的抬眼偷看与她同样陷于激情的迈尔,旋即被他眼中的炙热震得慌了手脚,连忙垂下眼,不敢再大着胆看他。
她……约略晓得他眸中炙热的含意,她常见姊夫以同样的眼神看着姊姊,当时的她是旁观者,可以无事取笑姊姊,换作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