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京城里哪里还找得到像样的男人?今天这场比试根本就是白费力气。
“不用考?”被称为战捕头的男人冷冷地开口:“那你们告诉我,我们要怎么样才能踩平铜牛山?”
“找军队去啊,铜牛山那些马贼兵强马壮的,光凭京城衙门怎么能够弭平他们?军队也得出点力才行啊。”
“哼!你们说得倒是容易,军队肯理我们吗?上次找京城精卫队,结果怎么样也不用我说了吧?”
捕头们闷着头,老脸上浮起了屈辱。精卫队的队长那讥讽的声音还在耳边回响着哪!“马贼马贼,那就是个贼!抓贼是捕头的工作,我们精卫队负责的是京城安全此等重责大任,那能随你们去抓几个小贼?我说捕头们,要是连那种小贼你们也摆不平,我看你们这京城衙门也该关门大吉了。”
他们的确是老了,但老脸还是要的。如果不是吃了这等要命的闭门羹,他们又何必举行这种无谓的比试大会?
“这小子不错!”战捕头突然开口:“手脚俐落,身手轻灵,哼哼,这小子出身名家呢。”
几个捕头随着战青的眼光看去,果然看到校场中有个年轻小伙子动作利落地赶着兔子——他没追兔子,而是赶着兔子往兔笼的方向去,兔子给他惊得满场乱跑,但不管兔子怎么跑就是跑不出那飘逸身影的掌握之中。
“嗯,果然不错,只是不知道身手怎么样?能不能武?”
“不能武又怎么会有此等轻功?就我看来,这小子的武功只怕要比衙门里绝大多数的人都要来得好了。”
向来不轻易夸人的战青对那少年似乎特别有好感,不但嘴上夸,连眼睛里都清楚的写着赞赏。
“嘿嘿,老战啊,这小伙子看上去可还跟你有几分神似哪,包不准是你在外头生的吧?”捕头李吉突然笑着这么说。原本他只是开个玩笑,却没想到战青的脸一横,一双眼睛竟像是怒得可以喷出火似的。
李吉吓了一大跳,连忙摇摇手嚷:“我只不过说笑而已!”
“这种事也能说笑?你明知道——”
“这小伙子我要了,其它的你们自个儿看吧。”战青冷冷起身,头也不回地转身大步而去。
“哎哎哎!老战!老战!”
战青决绝的模样让老捕头黄烈叹口气,回头没好气地瞪着李吉骂道:“你啊你啊,这种事能开玩笑吗?你明知道老战的老婆孩子全都惨死在马贼手上,你说这话……唉,你说这话不是故意呕他吗?”
李吉搔搔头,其它捕头对他说过,当年一批马贼血洗柳树庄,整个村子都给烧了,战青没命地赶了回去,却只看到自己老婆孩子的尸首。
他老婆惨死在马蹄之下,连不到两岁的儿子跟一个五岁大的儿子也给马活活踢死;而十岁的大儿子活生生地给火烧死了。听捕头们说战青跟疯了一样,大半年不说一句话,像鬼一样追着马贼,想为他的老婆孩子报仇——
说起当年惨事,那些见过的捕头全都不胜欷嘘,说是没见过那么惨的情况。
李吉没见过,再加上他这个人生来就这油嘴滑舌的模样,一个不小心便说溜了嘴。他自责地连连打了自己几巴掌咕哝道:“我真是该死,我真是该死,连这种事也记不得……”
“算啦算啦,只是以后别再提这件事了。你也知道,老战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听不得别人提起他老婆孩子,你啊小心点儿,他要是狂起来,搞不好真宰了你。”
“我晓得……唉,说真格的,要是为了这事而让他给宰了,我也怨不得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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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个人喝闷酒?”她笑吟吟地来到他身边,玉手轻巧地替他也替自己斟了杯酒道:“来都来了,到我这个地方就不该喝闷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