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峻!?」
这人简直是毛手毛脚的冠军!
她才领悟到他在吻她的时候,他就已经把她上衣的扣子全解开了,并且烙下一连串湿热的吻痕。
「齐峻。」她被撩拨的喘息不已,赶紧在自己还没被他吻得意乱情迷之前推开他。「你在做什么!?」
「吻妳。」他试图排开障碍物。
因为她用双手一面推着他,一面试图将衣服扣回原位。
「你少乱来,还有别人在!」她再次拍开他一只毛手,双颊酡红地瞪住他。
「没有别人。」她以为这种香艳刺激的场面适合别人在场吗?当然不。他早就清过场了。
「华特呢?」她明明记得他们还在谈事情的。
「早就滚回他房间去了。」
「你不是在处理公事,怎么……」她只不过跟花语多讲了几句话,应该没有花很久的时间吧?
「公事早就处理好了,现在是我的私人时间。」他继续吻她,将她整个人压进沙发里,熟练地找到令她酥软的敏感处。
「色鬼,现在是白天耶!』她嗔道。
「外面在下雨呀。」所以不适合出门,那么留在饭店房间里,他们当然也有打发时间的方法。
「不行,」她挣扎的抗拒着,气息不稳。「距离上次到现在,还、还没二十四小时耶!」
甚至连十二小时也没有!他早上才……
但是她也没有机会再多抗议了,齐峻已经将她带上床,吻得她不知今夕是何夕,同时也再度把她吃干抹净。
过后,她依附在他胸膛上平复急促的喘息。
「坏蛋!」她轻捶了下他的肩。
「这不能怪我。」他握住她的拳头,语气无辜。
「为什么不能怪你?」
「谁叫妳那么秀色可餐,让我忍不住……」他的眼,露骨地表现出欲望。
宁净嗔瞪他一眼。
「那是因为你们男人总是兽性大于人性,谁知道你在美国是不是夜夜笙歌、日日有美人相伴?」
「宁净,这妳可就冤枉我了。」这怀疑务必解释清楚。「在美国的时候,我每天忙着整顿家业、忙着躲别人的暗算、忙着想妳都来不及了,哪会去想到别的女人!?」
「是吗?」她不甚相信地瞄了他一眼。
「宁净,妳不是真的在怀疑我在美国有别的女人吧?」她要气他、要怪他、怨他都可以,就是不能怀疑这一点。
他是个有洁癖的男人,向来对「公车」没兴趣,更没兴趣碰自己不喜欢的女人,他的标准很高的。
宁净很认真地想了想。
「你……不是在告诉我,你到了这把年纪,在昨天晚上之前,都是个……处男吧?,
「不行吗?」他俊颜微赧,却不羞于自己的没技巧。
这实在太令宁净意外了。他是这么一个有魅力、会让女人自动为他组成亲卫队的男人,居然……
「你们男人不是……」她吞吞吐吐地问。「可是,当你想要的时候,你……」
「我早有了妳,妳认为我还会对别的女人有兴趣吗?」他不怪她这么想,毕竟有太多男人都是凭本能行事的,所以不能怪她会误解男人就是这样的生物。
而她身处的环境,也许让她看清更多富商的真面目,所以不能怪她怀疑他,真的不能怪她……才怪!
「妳认为,我是那种会被一时本能牵着鼻子跑的男人吗!?」他脸黑了一半。
「这个嘛……」她犹豫。
「妳认为抱着妳的这双手臂还曾抱过其他女人吗?」她要是敢答「是」,她就完蛋了!
「这个嘛……」她再度犹豫,终于使他沉出一张雷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