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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不住飞窜张狂的满怀笑意。[你到底要不要去——听我最喜欢的几卷国语流行音乐?」

    [好啊!]欧克舫立刻点头回应,并有板有眼的举起右手做起誓状,[我保证,一定会正襟危坐、目不斜视的端坐在你的闺房里,像一尊僵硬的木乃伊,一本正经地聆听著你最钟爱的国语歌曲,绝不会让你的美色和醉人的音乐蛊动著我的感官神经,除非——]他戏谑的撇撇唇,[你主动攻击我,那就另当别论!」

    沙依岚立刻瞪大了她那双又圆又亮的大眼睛,[我攻击你?」她的声音起码高了八度。

    欧克舫双眼亮熠熠的,「你要是觉得攻击这两个字太含蓄,不合你沙大小姐辛辣的胃口,那麽改成蹂躏也可以。」他一脸贼笑又无赖的表情。

    沙依岚立刻笑得灿烂如花,[谢谢你的批准,我恭敬不如从命。」话甫落,她就用她的木鞋狠狠“蹂躏”着欧克舫的脚尖,让估算错误、应变不及的欧克舫痛得惨叫了一声。「你喜欢浸种感官神经都充分运用到的蹂躏方式吗?欧先生?」

    欧克肪跌坐在老榕树下的矮木凳上,龇牙咧嘴的猛揉著隐隐作痛的脚趾头,「最毒妇人心,怪不得你们东方最伟大的教育家孔子会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原来,他早就有先见之明!」

    沙依岚满不在乎的耸耸肩,[我们女子再难养,全世界的男人与小人还不是都靠我们生养长大的,所以,你们这些也不见得多好养的臭男人,不必在一旁说这种不知道感恩检点的风凉话!]然後,她煞有其事的看看腕表,[给你两分钟的时间修复你加“难养”又皮痒的脚趾头,超过时间,本姑娘就锁上房门,逾时不候。」

    欧克舫没好气地用法语低咒咕哝了好几声,才刚转过身,准备跨进大厅的沙依岚立刻耳尖的回过头来,妩媚生姿的笑问著:

    [你喃喃嘀咕著什麽?该不会是在骂我吧!」

    [我怎麽敢骂你呢?」欧克舫无奈的摊摊手,[我只不过是用法语“攻击”我的舌头,“蹂躏”我的嘴巴而已,难道,这也犯了你的大忌吗?」

    沙依岚闻言不禁噗哧一笑,娇俏慧黠的斜睨著地,[算你懂得脑筋急转弯,瞎掰得差强人意,否则——有你好受的!]说着,她又温温婉婉地走过来,亲亲热热得挽住了欧克舫的手臂,[走吧,跟我这个听不懂法语的恰查某上楼听音乐,让我最喜欢的几个歌手用他们独树一格的曲风一块“蹂躏”我们的耳朵,“攻击”我们的心灵吧!」

    欧克舫再度被她的古灵精怪和急智机伶给折服了,他揉揉她那头像婴儿般柔细如丝的短发,晶璀澄澈的亲眸中交织著明显的欣赏和爱意,然後,他俯下头,带著柔柔的醉意轻轻[攻击」著她那粉嫩透明的面颊,并顺势经过她那又挺又翘的鼻尖,温柔细密地「蹂躏」着她那棱角分明的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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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园中正机场圆山饭店附设的咖啡厅内。

    梁若蕾和甫下飞机、风尘仆仆的罗福坐在靠在窗抬略为隐密的一隅。

    望著睽别近二十八年的故友,梁若蕾心中翻涌着千百种迷离难解的滋味,轻啜了一口苦

    涩而末添加奶精和糖的黑咖啡,梁若蕾对罗福逸出一丝羸弱又带点凄然的微笑。

    [罗大哥,你知道我去年曾经到温哥华旅游吗?可是——我却不敢去找你,只好默默地跟著几个同事走马看花的随便玩玩。」

    [我知道你怕碰上欧文,也怕破坏了你对露丝所做的承诺。」罗福一脸洞悉的望著她,「可是——你知道吗?露丝她从来没有善待过欧文,她把她对维克多和你的怨恨全部转移到欧文身上,而她和维克多的婚姻关系真的是只能用貌合神离、苟延残喘这八个字来形容,最近——他们吵得更厉害,因为露丝母子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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