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确的感觉。
“感恩、惜福?”叶维珺不以为然的冷哼了一声,“哼,你教我去向谁感恩?向我那个歪哥又没种的老爸感恩?还是那些满口仁义道德却做尽丑事的贪官污吏感恩?谢谢他们把我们的社会弄得如此乌烟瘴气,虚伪透顶”?
季慕飞定定地望着她,“你既然不耻于他们的行为,为什么不力争上游呢?”
“力争上游?”叶维珺讥诮的撇撇唇,“一个没父没母、没人关心她死活的野女孩,如何在这个冷漠、黑暗又处处充满诱惑、陷阱的社会力争上游?你知道吗?大恶男。”她倔强的昂起下巴,“我初上台北曾经在一家快餐店打工,但,赚的钱还不够吃饭付房租,而台北街头处处都充满了金钱的诱惑因子,漂亮的衣服,花招奇出的玩乐场所,还有不断怂恿我去色情场所上班的坏朋友。你说,在这种情形下,我该故作清高的让自己饿着肚皮,在街头流浪乞食,还是做个随波逐流的智者?反正,这本来就是一个污浊、谁也不比谁干净到哪里去的鸟社会,我抱着洁身自爱的贞节牌坊给谁看啊!”
“小珺,你这样做,就比较快乐了吗?”季慕飞放柔了音调,“我不相信到色情场所去谋生的你,真的会甘之如饴的为了钱,任人玩弄糟踢?”
“这年头自尊算什么?只有钱才是最可爱的,有了钱,就可以买名气,用钱去堵别人的嘴,让自己重新漂白一番,这个社会上有头有脸的人不都是这样做的吗?”叶维珺老气横秋的搬出她的投机理论,“还有日本那个宫泽理惠,她拍写真集,把自己脱得一乾二净,结果呢?弄得皆大欢喜,她成了家喻户晓的性感明星,而你们这些言行不一致的伪君子,还不是背地里抱着她的写真集大流口水,请问,这个社会的道德尺度到底在哪里?你们能不能不要老是玩这种说一套,做另一套的鸟把戏?”
季慕飞被她犀锐而敏捷的口才震慑住了,但,没一会,他又恢复了谈笑风生,从容应对的好本事。
“我承认这个社会的确充满了许多不可思议的病态现象,但,我认为,一个有自己主张,有自己风格、品味的新新人类,一定不会甘于做别人的跟屁虫,要以奇特怪异的服装和行径来引起别人的注目与肯定,除非……”他慢条斯理的停顿了一下,“他对自己没有信心,是个外表炫亮,内心却很自卑畏缩的小ㄘㄨㄛ蛋!”
叶维珺的心微微一动,然后,她对季慕飞咧嘴一笑,笑得既慧黠又有些狡滑,“好啊!你这个大恶男的心眼果然比那个臭老鸟精灵多了,懂得拐弯抹角地来跟我说教,可惜啊!对我没啥路用,现在,你上完说教课,换我这个经历丰富的新新人类来为你上另一堂课了。”
季慕飞满脸诧异地望着她,“你要替我上什么课?”
人小鬼大的叶维珺朝他爱娇地拋了个媚眼,“上一堂有声有色的性教育啊!”她故作轻浮的把手搭在季慕飞的肩头上,恶作剧地在他耳畔轻轻吹气,“怎么样?你有没有兴趣跟我身体力行一次呀!偷偷跟你说,我虽然做过玩伴公主,可是还没跟那些猪哥做过那档子的事,你要不要做我的启蒙老师啊!”
季慕飞好象被毒蛇咬到的人一般,立刻弹跳起来,红着脸挣开了她,并狼狈万状地连连倒退了三步。
叶维珺见状,不由抱着肚子咯咯直笑,笑得浑身打颤,连眼泪都冒了出来。
“小季,你还真是个脸皮单薄,心思纯蠢的大恶男!”
慢了半拍,才发现自己遭人愚弄的季慕飞,只好红着一张辣热的俊脸,重新坐回椅子上,摆出严峻不苛的老师嘴脸来训斥她:
“竟敢耍诈戏弄老师,胆子不小,罚你抄十遍的“爱的教育”以示警戒!”
“爱的教育?”叶维珺挤眉弄眼的咕哝着,“你与其罚我抄,不如罚我跟你一块“玩”!那可能远比较有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