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若无边无尽的大海般让人摸不着、也猜不透他此时此刻内心所想……“我说过了,你得保证不碰我。”她和他之间的空隙几乎只有一层薄膜那么厚,她得努力的不让自己愈来愈快的心跳声让他听见。
“愚蠢的女人!你将会为这一刻付出沉痛的代价。”
语毕,卡诺长腿一伸便探进了她两腿之间,她的钳制对他而言简直像是一种狎弄,轻而易举的便让他的一只手给制住。
他面无表情的,将她整个人锁在他宽大的胸怀里……
“你想干什么?”她的心蓦地一跳,刹那间忘了该怎么呼吸。
轻轻掀弄着唇角,他火热的舌尖密密的烧向她的耳畔与锁骨,“我想做的……就是此刻你脑中所想的。”
她紧咬住唇才让自己不在他故意的拨弄下呻吟出声,深深的无力感、恐惧、期待、慌乱……种种莫名的情绪纷至沓来,她知道自己应该给他致命的一击,而不是臣服在他的迷惑之中。
但,却不知为什么,面对这样一张迷人的脸庞、低沉性感的嗓音,她竟下意识地将身体更靠近他、贴近他……
“你想要我。”他微微一笑,英挺的鼻头顶着她的鼻,将热热的呼息吹在她酡红的双颊上。
“不……”她想也不想的否认,否认自己对他的迷惑与渴望。
“你好美。”他不吝惜的开口赞美她。
她望向他,因他的灼热目光与赞美而脸颊发烫,身子不明所以地微微颤抖着。
“别怕,我只想好好爱你。”他呢喃似的低语保证。
爱?他说他想爱她?
席丝愣愣的一怔,却在下一秒钟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刺痛贯穿进她的身体里……
他炽热的眸光中竟闪现一抹如流星划过般的刹那惊喜,紧接着的是他细碎落下的吻。
“对不起,保证下次绝对不会让你哭……”
经他一提,她才发现自己不争气的掉了泪,紧抓住他肩臂的指尖,深深的嵌入他的肉里。
小时候摔下马背也不曾掉过泪的她,竟然哭了?
她何时变得这般脆弱来着!为什么她在这个男人面前总觉得自己特别的软弱!
两具交缠的身躯,像鱼像水,密不可分,注定一辈子分不开、离不了……
“她逃了!”透过精密的监视器,安德烈微皱着眉道。
黑夜是遁逃最佳的庇护,尤其是夜半时分,大地沉睡,万物俱寂时更是有利。
一身水蓝色睡袍的卡诺轻啜着杯中的红酒,缓缓地踱着优雅的步伐走近安德烈,慵懒的看了监视器里那有着矫健身手的席丝一眼,似乎对她的逃跑一点都不感到讶异。
“你在堡内下的防线不会这么禁不起考验吧?”他眯起了眼,看着她又顺利的翻过一道高达两公尺的墙。
比起今天傍晚她在他怀中所表现出的脆弱与娇羞,此刻的她更加显得英勇而利落,聪明而果敢。
如果,只是如果,她真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未惊动任何人离开威登堡,他是不是该大大方方的放她走呢?
“当然不,只不过她比我想象中的更聪明几分。”很少人可以闯过他设下的几道关卡,但对她而言却似乎轻而易举,这不禁让人怀疑起她的身份。
想着,安德烈不由得看了卡诺一眼,果不其然,他的唇角正带着些许微笑,似乎十分满意监视器里那个正在努力逃亡的女奴的表现。
“那是你一开始就小看了她。”
“她究竟是谁?”
卡诺讶异的挑挑眉,斜眼看着他的伙伴,“不会吧?”
喝,这眼神分明是瞧不起人!
安德烈沉了脸,“是你警告我不要去调查她。”
“我怎么不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