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要痛苦,所以当他的身子被海潮淹没时,她才会以为他是为了寻死。
当时如果可以,她真想上前安慰他,紧紧的抱住他,不说一句话,就只是陪着他,他伤心她跟着伤心,他痛她也跟着痛……
不明白只是个陌生人而已,为什么可以让她的心如此牵系,对着他的背影胸口就满满的全都是心疼。
“没什么大不了的事,不小心让拆信刀刮伤了而已。”她云淡风轻的一语带过,不想重提往事。
“哪一把拆信刀?”他霸道的将脸凑近她,逼问道。
她被他蓦地放大的脸吓一跳,往后缩了去,背不由得抵上木制的桌角,“…… 丢了。”
“是吗?那真可惜。”他倾向她的身子稍稍退开了些,不想把她逼到无路可退的境地。
“药箱来了。”阿飞的声音陡地窜入他们之间,步子不慌不忙的走近,像是在一旁已守候多时。
“谢谢你,阿飞哥。”甄瑷红了脸,有种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被人当场逮到的尴尬与不自在。
“啧,我替你敷这么久的脸怎么没听你跟我说一声谢?”杜斯斐不甘被不平等对待的冷哼。
“哎呀,自己人嘛,谢什么?”
也不知阿飞这自己人指的是他自己还是杜斯斐?只见这话一出口,甄瑷脸更红了,杜斯斐则冷了脸。
“你们这群笨蛋,一点小事都办不好!”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正优雅的夹根烟,一名女子不屑的朝面前弯着身子告罪的男人冷哼。
“小姐,你根本没告诉我杜斯斐懂拳脚啊!”男人无辜的摸摸自己差一点被割伤的脖子道。
是啊,她是不知道杜斯斐竟然懂拳脚功夫,没想到她的调查自以为做得十分详尽,还是少了这一项。
“不管他懂不懂拳脚功夫,你们有几个人?连他一个人都搞不定?我请你们这一群是废物不成?”
“他.!太狡猾了,说什么要交我这个朋友,卸下我的心防之后便坐到我身旁来,他骗我……”
“够了!总之你就是白痴!”
“小姐,我怎么知道杜斯斐这么奸诈阴险?”
“他不奸诈阴险,怎么管理得了整个杜氏集团?你这不是废话吗?”女子气呼呼的站起身走到窗边,吐了个烟圈,“你最好祈祷他没有发现任何端倪,否则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不会的啦,小姐,他要是真那么聪明又怎么会老是上你的当……呃,我的意思是说……”
“说你个头,滚出去!烦!”
“小姐,那个钱……”
“事情都搞砸了还敢跟我要钱?”
“这个……小姐你也知道兄弟们都要吃饭,看在我们替小姐你做牛做马这么多年的份上,没功劳也有苦劳啊。”男子不住的搓着手,边说边看着站在窗前的女子。
钱他是一定要要到手的,他又不是义工!哪能替她白做工,啧!真是不懂道上规矩的臭女人!
“去去去,每次都跟我来这套。”转过身坐下,她拿出支票簿签了一串数字后撕下给他,“这事还没了,随时待命,我要你们到的时候全都得给我到,听见没有?”
“听到了,小姐。”男子开开心心的接过支票,看了上头的数字一眼,乐得快要飞起来。
这女人就是钱多,跟着她也算是跟对人了。
“怎么会搞成这样?”范浚不悦的板着脸,一边清点着店里损失的情况,一边扫视并站着的阿飞和甄瑷。
“都是我的错,我太后知后觉了。”
“不,是我的错,我该听阿飞哥的话不要去送那桌人的酒。”
“损失多少扣我的薪水吧,不过一次不要扣太多,你知道我还有房租、车贷要付,可怜可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