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章!”
童采衣跌回椅子上,连连摇头,“不,不成,不能即刻处斩……,,凌轹跨前一步,咄咄逼人道:“为什么不能即刻处斩皇上既然要斩他,那什么时候斩都是一样。既然都一样,何不现在就斩呢?”这话说来合情合理,教童采衣根本答不上话,“因为、因为……”
这时,一个女子冷冰冰的声音传来:“因为那是幌子,她根本不想斩楚云章!”童采衣闻声猛地抬起头,赫然对上上官要儿那饱含怨怼的面容,“你……”“如何?我没说错吧?”“你!”
“你根本不想斩楚云章,之所以说要斩他,不过为他找一条脱身之路罢了,是不是?”童采衣双手撑在桌子上,有气无力地道:“你在胡说些什么?他玷污圣眷清白、秽乱宫廷,本就该斩,为什么还要替他找脱身之路?”上官要儿冷冷地笑着,“因为他是你的情人,所以你舍不得斩他。”
“胡说!朕堂堂六尺之躯,怎么会找个男子当情人?”上官要儿冷笑地看着童采衣,“你真是男人吗?采衣,我们的卓璎公主童采衣,到这时候,你还要说自己是男人吗?”童采衣如同被雷击中似地,整个人呆坐在当场,久久说不上话,“你、你胡说,朕、朕怎么会是女的?你有什么……证据说朕是……女的?”
“你要证据是吗?那还不简单。”说着,上官要儿双手一拍,等在外头良久的凌飘红立即走了进来“公主。”凌飘红向着上官要儿一欠身上宫要儿指着童采衣道:“淑妃,你身为皇上的妃子,一定很清楚他的一切,所以请你说说咱们这位皇上,究竟是真正的皇上,还是冒牌皇上?”凌飘红得意地瞥了童采衣一眼,便说:“当然是冒牌的她不是皇上。”
“为什么说她不是皇上?”
“因为她和我一样,都是女的!”
上官要儿斜睇着童采衣,“喔?怎么说呢?”
“其一,她不敢碰我,连我的手都不敢碰,这和真正的皇上差太多了。其二,她身上有姑娘的香味,如果是男人,身上怎么会有姑娘的香味?其三,我碰到她身体的时候,发现她肩膀和腰间垫了东西,胸前好像也绑了带子,一个男人应该是不需要在自己的肩膀和腰垫东西,也不会在胸前绑带子吧?其四,有人曾经亲眼看到她和楚云章在盈妃的寝宫里颠驾倒凤,做那淫奔无耻、秽乱宫廷之事。还有第五个……”“不要说了,你不要再说了!”童采衣忍不住大喊,伸手扯下龙冠,解开头发,让一头长发披散下来,又抹去沈绿衣在她脸上所涂抹的掩饰,露出她原本姣好艳绝的美丽容颜,“我承认我确实是童采衣,我确实假冒皇上,这总可以了吧?”上官要儿大笑,“你可总算露出狐狸尾巴了,我就不相信你还能装到几时!”身分既然泄露,童采衣的心反倒定了下来。
她解下龙袍,还她一身的窈窕秀丽,然后走到上官要儿面前,“你想如何?”“你说呢?你勾结外人,阴谋叛上作乱,还谋刺皇帝,你说该怎么做才对呢?”
童采衣气得柳眉倒竖,“你胡扯,我何时叛上作乱,谋刺皇帝哥哥?皇帝哥哥在围猎中被刺客刺伤,是众所皆知的事,我又要如何刺伤他?”“如果不是你,那你为何假扮皇上的样子?如果不是你,你为什么处心积虑想放走楚云章?依我看……那楚云章,八成就是谋刺皇上的凶手,连盈妃也是帮凶,对不对?”童采衣跳了起来,“你胡说八道!云哥哥怎么会是凶手?云哥哥根本不认识皇帝哥哥,他谋刺他做什么?”“不必说了!凌轹,将她押往法场,和楚云章一并处决?”
凌轹应了声,就要来绑童采衣,却让童采衣一声喝令给镇住了。
“站住,你凭什么抓我?凭什么要处决我?”
“凭什么?单单你假扮皇帝、蛊乱朝纲,就是杀无赦的死罪,何况你还和楚云章一同谋刺犯上、秽乱宫廷呢!来人,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