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赫连那山拉著名月的手想解释他和秀萝的关系,但是名月一转头便甩开他的手,「 事实摆在眼前,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不,听我说……」
「说什么?说长风说的话都是假的?」
这话堵得原本就不擅言词的赫连那山一句话都接不上来,因为他没有办法否认长风 所说的话。
见他一言不发的模样,名月更是又气又妒,「全天下大概没有像我这么笨的女人了 ,人家是躲都来不及,而我却是亲自用花轿把你的旧情人接进来,还说什么亡国复仇之 类的谎言,骗子!」她边说边用手胡乱地拭去脸上的泪水。
「她不是我的旧情人!」赫连那山辩解着。
「那你就把她请出去,让她和长风有情人终成眷属,反正长风也不喜欢住这儿,不 是吗?」
「我……我办不到!」赫连那山咬着牙拒绝了。秀萝再怎么对不起自己,总是克丽 儿的亲姊姊,他不能违背克丽儿临终前自己答应她的诺言,也无法眼睁睁地看着秀萝再 度沦落青楼。
「你……你这死大山、臭大山、坏大山,你欺负我!」
名月冲上前对着丈夫又踢又打的,至于赫连那山则满脸痛苦地任由妻子发泄,因为 在这场纠葛不清的谜团中,最无辜的人就是她了。
轻抚着妻子因哭泣而不停颤抖的肩膀,赫连那山心疼不已,却又想不出一句话来安 慰她。
「将军!」一名侍卫在门口必恭必敬地喊着。
赫连那山没有答话,只是略一抬头,用眼神示意侍卫继续说下去。
「张公公到。」
张公公?莫非皇上有事找自己?
「月儿,张公公来了,你回避一下。」
名月不悦地嘟着嘴,双颊带泪地离开。赫连那山望着她的身影,心中有千言万语却 又不知从何说起。他轻叹了口气,转身与张公公一起离去。
※※※
赫连那山直至近天亮才回到将军府,随后只交代说有急事要陪皇上去热河,便急急 策马而去。
名月楞楞地目送着渐行渐远的赫连那山,一直到完全看不见人影才回头进门。没想 到一转头,就看见站在她身后的秀萝。
「妳……」
秀萝不知在那儿站多久了,她仍旧一身银白;微风吹过,挂在腰际的铃铛隐隐作响 ,「月儿,我可以同你说句话吗?」
「绿萼,将军回来了吗?」名月顾左右而言它,就是不想和她说话。
「没有!」绿萼楞了一下回道。格格这不是白问吗?将军才刚被皇上召去热河,几 天内都不会回来的。而且格格不是才刚送走将军的吗?绿萼一头雾水、不解地望着格格 。
「是这样吗?那待在家里也怪无聊的,我们去陪陪太后,再到清漪园走走可好?」 名月仍是自顾自的向绿萼说道。
说完,名月真的叫人准备轿子要出发,可是秀萝却挡在门口阻止她的去路,「月儿 ,只听我说一句话,好不好?求求妳?」
看着她诚心诚意,一副焦虑、消瘦的模样,名月心中委实有些不忍,可是一想到自 己的一片好心就这么被利用、被糟蹋,她心中又实在不甘!
「只有一句话喔!」她点点头,好整以暇地坐下,准备听秀萝怎么说。
「那天你在街上看到的都是真的,我不认识那几个人,也没有和他们串通好来欺骗 妳!」
「既然如此,长风为什么会那样说?」名月还记得卫长风那痛心疾首的模样,仿佛 自己的妻子被人夺去般,教她有种做了什么坏事的感觉。
秀萝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