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别可是了!第一次我不知道你是处子,所以粗鲁莽撞了些,也弄疼了你。这一次 我会小心的,我会让你知道,身为一个女人,最大的快乐和幸福是什么!」
说罢,他坚定地挺入那已经为他张开的湿润谷地,以最狂野、最奔放的律动,诉说 只属于两人的爱语,让心爱的女人在他的带领和刺激下,一次又一次尖叫着、喘息着, 哭泣地同他一起登上快乐顶端。
***
深夜时分,两条人影来到小屋后面的山涧旁。
「盈儿,你在这儿等我,我去去就来。」东方无忌啄了啄萧盈盈的小嘴,将包袱交 给她之后就要转身离开。
萧盈盈拉住他,「无忌哥哥,你要去哪儿?」
东方无忌轻轻一笑,「去办一件很重要的事,你在这儿找个隐密的地点躲起来,乖 乖等我,我马上回来。」
目送东方无忌离开,萧盈盈忐忑不安地找了个有大石头遮掩的地方坐了下来。
他们正准备离开望月谷。萧盈盈不知道自己这样子跟着东方无忌离开对不对。
但就像东方无忌所说的,她在望月谷既没有亲人、也没有牵绊,更没有什么值得她 留恋的事,所以她为什么不走呢?更何况她的人、她的心,全都给了这个叫东方无忌的 男人,她能不跟他走吗?
是的,她的人不仅给了他,连她的心也不知在什么时候沦陷了!是他霸道地要自己 喂他喝药开始?还是他温柔地为自己擦药那时?亦或是他强横地占有自己那一刻起?
其实她从来就不讨厌他,更不怪他夺走自己的处子之身。因为若不那样,她永远不 知道一个男人可以宠爱一个女人到什么地步;更永远不知道,被爱,原来是那么美好。
萧盈盈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一幕幕东方无忌教她、爱她、占有她的经过,她的唇 ,仿佛还存有他的气息;她的身子,还感觉得到他的爱抚。她反手抱住自己,有如东方 无忌正甜蜜地环住自己一样。
突然,一道刺耳的声音惊醒萧盈盈的绮丽沉思。
「少夫人,这么晚了你还不睡,是在等什么人吗?」
萧盈盈惊跳起来看向黑暗中。「谁?」
「是我,孔雁雪。」一道窈窕的修长身影缓缓走到萧盈盈面前。「少夫人,妳在等 人,是吗?」
「你来这里做什么?」萧盈盈抱着包袱,一步步向后退。
孔雁雪盈盈笑着,「来看你和你房里的男人怎么私奔,怎么离开望月谷啊!」
萧盈盈轰地僵在当场,「你、你胡说,我房里……哪有、哪有什么男人?」
「是吗?」孔雁雪指向她怀中抱得紧紧的包袱,「那这是什么?你三更半夜带着包 袱到这里来做什么?」
「我……这和你无关。」
「怎么会和我无关呢?我是谷主身边的人,凡是谷里所有大小的事情,我都可以管 ,也都应该要管。」孔雁雪再次逼上前。「少夫人,那个男人是谁?」
「什么男人?我听不懂。」
「那个和你在水里大玩鸳鸯戏水,又在你房里躲了一个月,让你欲死欲仙,频频哭 着哀求他的男人是谁?」
「你……」萧盈盈现在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她知道,她竟然知道东方无忌和自 己的事?
「你一定很奇怪我为什么会知道是不是?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有人来告诉我,说听 见你房里有奇怪的声音,所以我赶来看看罢了!少夫人,看你的样子,似乎准备和那个 男人离开,是不是?」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孔雁雪甜甜笑着,「如果是的话,我劝你最好放弃。一来,男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