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金旌鸣说,轻轻推着白霂慈,让她坐着的秋千愈荡愈高。
夜深了,公园里人烟寂静,只有秋千摇荡声,还有他们的轻声细语。
“我……很少被人一视同仁。”金旌鸣干涩的说。
没想到第一次重视喜欢的人,然而对方却不认识他……不!应该说没有把他当成最特殊的—个,这对以往在女人堆中很吃得开的他,不啻是一项很大的挫折。
不过,经过思考后,他也只能接受,因为她不可能在短时间内为他改变吧?更何况,她似乎没有他想像中的在乎他——至少没有他在乎她的那么在乎。
唉!好沮丧,沮丧得想大叫。可恶!他为什么要这么在乎这个眼睛有问题的女人?
白霂慈从没想过会有男人因自己而那么难过,这让她涌起强烈的不安。难道他真的想当她生命中最特殊的人,也想把她摆在他心里最特别的地方?
这样不好吧?他们可是师生关系,年纪又差了大概十二岁左右!
当初之所以答应要成为他的女人,是因为他女人众多,不会惹麻烦上身,而她也想体验男女肌肤之亲的个中滋味,才点头的,如今他似乎认真起来,倒让她颇感压力。
现在她连自己的事都搞不定了,他又来凑一脚,她的人生会被弄得多乱?
可能只有“不可收拾”这四个字足以形容吧!
唉!好烦,她的心情更加沉重了。
她还记得当时电视上报导小郑与莉莉的“姊弟恋”时,爸爸怒拍桌子痛骂的模样。
“我要是养出这种儿子给人笑话,我还不如一刀砍死他!”
妈妈也在旁边点头称是。“那女人真不知羞耻,欺负年轻人不懂事,我要是她妈啊!早就羞得眺楼了。”
他们的字字句句言犹在耳啊!
她抬起头凝望着金旌鸣,虽然她很肯定他绝对比她“懂事”很多,但为了大家好……
“金旌鸣,我们分手吧!”
闻言,金旌鸣的脸扭曲了下,咬牙切齿地暴吼,“老女人,你似乎没搞清楚一点,我们什么时候交往过?所以哪来的分手啊!”
这女人也未免自视太高了吧?他是什么角色,放着满田的小黄瓜不啃,而去咬老黄瓜吗?
“你不是要当我生命中很特殊的那位?”白霂慈不解的眨着眼睛。“这不就代表你跟我求‘亲’?更何况我们已经——”
“什么已经?是尚未,是可能会!”他马上纠正道。现在吃不吃还得看他的心情、她的表现。“就算我把你怎么了,你也还不算是我正牌的马子!你难道不知道我在女人的心目中都是很特殊的吗?”
只有她,竟然把他当“鹅卵石”!真是天大的耻辱!
“为什么?”
她竟然还敢问为什么?金旌鸣气得面露青筋,眉毛都皱在一起了,不过他也知道她根本看不到他的“愤怒”,只能恨得牙痒痒却无处发泄。
“你很帅吗?”她偏头问着。
废话!跟汤姆克鲁斯比,他可是帅翻了!
“当然!看不见我的你一定会终生遗憾。”他还算谦虚的说。
“真的?”她高兴的问:“你像哪个明星?举个例子好吗?”
“汤姆克鲁斯。”这是第一人选,当然还有候补的。“反町隆史,金城武……”
“我没看过他们,只有听过。”她遗憾的摇头。“那么跟蒋中正比呢?”
拿他跟灯泡比?特污辱他!“我是天,他是地上的一坨……泥。”算了!留点口德,至少那家伙还保住了台湾这个弹丸之地,所以就不让他吃“屎”吧!
“我真想看看。”她叹气,好希望知道“帅”可以美到什么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