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的说。
“那什么才够力?”她打了个嗝。
他举起手上的半打酒篮,“二锅头。”(注:二锅头属烈酒,由高粱酒再蒸馏制咸,酒精浓度从三十八起跳)
“什么是二锅头?喝了会有两个头吗?”她愉悦的摇摇手指,“我才不信。”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喝了这个会更High,生日更快乐。”
“真的?”她的眼睛一亮,朝他伸出手,“给我,给我,我要喝。”
他将酒篮藏在身子后,“要喝可以,你要拿什么来换?”
她偏头想了下,“我的蛋糕好不好?”
“我们的生日蛋糕。”搭上她的肩,他俩一起走向那唯一亮着灯的教室,“走,让我们狂欢终夜。”
今晚有她相陪,日子也不算白过了,至于那扇窗……管他的,明天再说吧!先疯狂一夜最重要。
“对了,同学,你是谁?”
“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啊!”他伸手敲她的头,“你也太会装了吧!”
“呜!好痛,你干嘛打我的头?”她捂着头低声惨叫。
“记忆差也要有个限度,你三番两次的是什么意思?是嫌我这样还不够特殊吗?”他的迷个个称赞他比汤姆克鲁斯帅,就算站在人来人往的菜市场,绝对还是一眼就可认出,除非她的眼睛严重脱窗。
“我哪有?来,吃蛋糕吧!”她切了一块蛋糕给他,“先喝一杯我带的香槟。”
他突然抓住她的肩膀,逼她正视他,“老师,你说,我到底是谁?”
“呃!这个嘛……”她努力的想猜。这声音好像谁谁谁,可这体格又像谁跟谁,但这种狂傲不知尊重的态度倒像……
“金旌鸣?”她小心的出口。
“你知道嘛!”真爱装,他放开手,拿起地上装香槟的纸杯,“来,祝我们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
他俩高兴的一仰而尽。
“接下来喝我的二锅头。”他打开瓶盖,倒满两杯,“闻闻,多香呀!”
她凑近嗅了嗅,“真的,好香,—定很好喝。”她拿起来喝了一口,“咳!好呛。”辣到她的喉咙了。
他倒是很享受的喝了一口接一口,“只要习惯就好了,多喝一点就不会觉得苦了。”
“真的?”皱着眉头,她揑着鼻子一口接着一口的喝下肚,热意迅速从腹部向四肢蔓延,醉意更是飘飘然的直冲脑海,一飞冲天哪……
“呵呵!”她倏地咯咯轻笑起来,站起身,脱掉脚上的高跟鞋往后一丢,放声大叫,“我讨厌补习班!”
“真是个天大的秘密。”他边微笑边醺然的瞧着她踩上课桌。想不到严谨的老师也有这样轻浮放荡的一面,她可真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我讨厌当老师,我厌恶要对那么多人讲话,我最想要的是……”她从这桌跳上那桌,踮起脚尖模仿芭蕾舞者的动作,转了个小圈,“我要当闪耀的舞者,我可以跳出世界最美的舞步。”轻轻一蹬,在半空中右转一圈,左脚落地,却一个重心不稳。
“小心。”他及时伸出手臂。
她对他傻笑,眼中的他是一个圆石头……不对,是两个石头,“哈哈!真的是二‘个’头耶!”
“你说错了,是二锅头。”他把她安全的护住,“我今天才知道我们冷冰冰的白老师原来这么压抑,还是个有烦恼的普通人。”
她伸指点住他的唇,“那你呢?如果你是自由的,你想要当什么?”
自由?的确,他太自由了,爸不管、妈不理的。他的心情突然沉重起来。
“怎么不回答?”
金旌鸣仰头狠灌一大口酒,“我想……想要—个家。”他要—个普通却洋溢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