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紧她,不容反抗的对着她的嘴唇送上自己的双唇。啊!正是这种甜美的滋味,他的记忆没有骗他。
“你……”织敏气到讲不出来,气愤自己的反应迟钝,不,应该说是一半是为了他这种无耻的偷袭,另一半则是“反应麻痹”才对,总而言之,她必须快点送走屈之介这个瘟神才行,否则自己的魂什时候要被勾走都不知道。
“好啦!吻也还了,豆腐也吃了,我们算是扯乎了,OK?”织敏摆出一副息事宁人的姿态。
“不OK。”这小妮子以为随便一个吻就可以打发他?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织敏看着他那张挂着奸笑的脸皮荡开一副十死皮赖脸”的神情,简直气到想拿把剪刀剪开它算了,这个人说穿了根本是无赖到极点。
“那你想怎么样?”再啰唆她可要报窨了。
“不怎么样。”他仍旧一派的微笑。“别那么凶嘛!我只是想帮你而已。”
“帮我?”这个答案可真出乎她的意料之外。端看他那一副贼头贼脑的样子,他会帮她?才怪!
“帮什么?”她倒想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
“你稿子交了没?”屈之介意外的下这一句。
“I beg your pardon?”她愣了一下,这跟她稿子交了没有,有何干系?
“我说,你稿子交了没?”看她那一副惊慌失措的白痴样,铁定没有!搞不好一个字都没动哩!
“我有没有交稿,关你什么事!”她死也不会承认,她根本一个字都还没写。原先她的构想是!男女主角一出场就来段缠绵悱恻的欢爱场面,结果呢!
别说是最刺激的那部分,扪连最初的前戏她都掰不出来,她还写什么?索性蒙头大睡算了,这也是她这几天来唯一做的事。
“是不关我的事。”他好睥气的同意。“但是你知道,我这个人向来以仁慈出名,你这样可爱的小姐,就算是路迸的乞丐,我也一样乐善好施、拔刀相助。”屈之介脸不红、气不喘的说着谎话。商场上有谁不知道,在年轻一辈中,他屈之介算是仅排行在“刘宇刚”之后的冷硬派,刘宇刚若以杀人不眨眼来比喻的话,那屈之介就是吃人不吐骨头。所幸织敏不在商场上混,否则他这番今人呕吐的谎话,铁定教她噎死。
“真的吗?那你有什么建议?”她老觉得屈之介跟他描述中“乐善好施、拔刀相助”的那个人,完全搭不上边,虽然他极力摆出佛祖再世的表情。
小小羊儿要回大野狼家了,屈之介忍不住得意的想到。
“你什么时候交稿?”
“月底。”她不懂他在搞什么鬼?
“哎呀!那得快了。”屈之介一脸严肃地点着头。
“快什么?”他这人有病啊!凈讲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织敏已有些不耐。
“实习啊!”屈之介不由分说地将他的衫脱掉,露出结实的胸膛。
“实……习……”织敏倏然瞪大双眼,她何时说过要亲身体验?这种“实习课”她可是敬谢不敏。
“你是暴露狂啊?快把衣服穿起来。”织敏连忙转身以掩饰她已然烧烫的双颊,天啊!她都快忘了他的胸膛是多么结实、身体线条是多么优美,真的!
“啧啧啧!你真的是写罗曼史的吗?”这小妮子果真是清清如水,纯洁无比。
“什么意思?”织敏防卫地问道。她的人生到目前为止,没有遭遇过任何挫折,唯独她的职业令她感到烦心。她不但要应付她老爸的全面封杀,还得要想破头不断地翻新题材的花样,若不幸被出版社和赞者催得想遁地,却又提不起笔挤出任何一个字的时候,心里的压力根本不是非此“族类”的人能够体会的。
“我没有任何恶意,语气别那么冲动!”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