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医院也不是很远。
方善水看看附近,问越骏驰:“就是这里?”。
越骏驰点点头,指着不远处的一条河道:“我爷爷记得那条河,他说是在河东一里遭遇的袭击,所以大概就是在这附近。”
废墟上重建的城市,已经繁华地似乎没有了旧日的伤疤,川流不息的车辆,来来往往的行人。
越骏驰指着的是一个十字路口,不远处确实有条河,但是水质不太好,似乎经历过污染。
“十字路口看样子得等到晚上了。”有点难办,现在城市建得好好的,如果真是埋在什么地下,
时间还长,方善水让越骏驰再去弄个纸人。
越骏驰心中好奇,但也不敢多问,很快盯着别人古怪的眼神,遮遮掩掩地扛回来了一个男纸人。
将纸人放在眼前,这时,方善水手忽然发光,蓦地伸手,在男纸人心口处一划。
越骏驰看到纸人的胸口被划开,然后就见方善水拿起一只沾了朱砂的笔,在男纸人的心口快速地写下了一个生辰八字,那是他爷爷的生辰八字。
方善水将那片纸人胸口被划开的地方合上,微微发光的手在划开的地方一抹,就好像将伤口抹去了一样,待越骏驰再看,发现纸人胸口处已经完好如初,不禁瞪大了眼。
方善水在纸人的两条手臂上,系了根红绳,然后对越骏驰说:“你把老爷子的那件衣服拿来,给这纸人穿起来。”
越骏驰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赶忙过去帮忙。
穿好了衣服,方善水手捏诀一指纸人,忽然冲其叫道:“越飞将。”
那纸人被方善水一叫,忽然就起了变化,身形变得瘦小,脸变得的苍老,越骏驰再次瞪大了眼,差点没脱口而出叫爷爷。
方善水捏诀的手臂换势一抬,命令道:“起。”
变成了越老爷子的纸人,在方善水的指令下,直挺挺地立了起来,站直后,纸人的手臂忽地自动掉了下来,越骏驰看得心一悬,好像看着自己的爷爷双手断掉的样子一般。
不过越骏驰还发现,纸人那断下来的双臂上,有一根红绳系着。
方善水朝断落在地的纸手洒了些符水,地上的纸手,好像融化了一样,慢慢消失。
然而消失后,那根刚刚还系在纸手上的红绳,仍然悬在半空。
方善水拿出摄魂铃摇了摇,对纸人道:“越飞将,你的手呢?”
一直木楞站在原地不动的纸人,听到方善水的问话,似乎疑惑了下,低头看向自己的断臂,只剩下两根红绳连着,然后,纸人就看向了某个方向,自己动了起来,身形轻飘飘地朝那里走去。
方善水忙收拾好做法的东西,对看傻眼的越骏驰道:“快跟上。”
“哦c哦。”越骏驰仍然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
两人跟着纸人一路跑,渐渐跑出了城市,一直到了郊外的一处山里。
方善水跟着纸人,在一条溪涧处停下,纸人就站在水边不动了,似乎不敢下水。
越骏驰打着手电筒照了照那溪流,惊讶道:“在这里?”
方善水顺着纸人手臂红绳所悬的方向看了看,对越骏驰道:“你在这里等着,我下去看看。”
越骏驰忙一脸:“大师,怎么好让你去淌水,还是我下去吧。”
“你找不到。”。
方善水说完,将两个坐在肩膀上的手办师父都塞进衣服内袋里,就跳下了水。
越骏驰呃了一声,有些尴尬,然后忙打着手电筒想给方善水照明:“大师,你没拿防水手电,下面能不能看到啊?”
这时,方善水已经没有回应了,一个人待在岸边的越骏驰,吹着山风,不禁有些寒毛直竖。
方善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