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啊--救命啊--谁来救我啊--」
凄厉的惨叫,一路直向花轩,所到之处,王府里的奴才婢女无一不逃之夭夭,避难去了。
不过,显然有一个例外,那就是元总管。
「负荆请罪?非常手段?嗯、嗯嗯……」眼见怒气冲冲、虎虎生威的褚英站在他面前,肩上还扛着一个尖叫不已、又捶又打又踢又咬的阿梨小姐,元总管居然还挤得出一抹笑容,他的胆子肯定比别人大些。
「在本王尚未完全丧失理智之前,最好快给我滚!」蛮女加上刁奴!褚英必须保留力气单挑其中之一,免得两头落空,最后虐死自己。
「喳。呃,王爷,您吩咐的酒,奴才都已经准备好了,就放在房里的桌上。」
「知道了!快滚!」褚英闷哼了一声,因为倒挂在他肩上的阿梨咬了他背部一口。
褚英也不甘示弱,一只大手掌不客气的往她臀部招呼。「呜--」阿梨痛叫一声。
「喳。」元总管退出房门,却突然又回过了头,「喔,王爷,您准备做的事,奴才已经替您代劳了,不过奴才可不敢居功,爷若坚持要褒赏,那奴才只有一个请求,请王爷允许府里的戏斑子恢复演出,您知道的,奴才一天不看场戏,就浑身不对劲……」
「什……啊?!」褚英一时摸不着头绪,却猛然想到从全真府里拿回的小药瓶,他往腰间一摸--该死!果然不见了!这恶奴几时得了去?!
「你--」褚英很想立刻将他撕碎吞下肚去。
「王爷,可不是奴才手脚不干净,是爷您自己不小心掉下的……」元总管讪笑着后退,「而奴才一时好奇,遂和了点喂给柴门那条老狗,就这样,奴才什么都明白了…… 」呵呵,那条垂垂老矣的母狗都能发情了,阿梨小姐更不消说,也不是他这做人奴才的爱说主子闲话,不过,他不得不承认,他的主子这回真是下流到极点了!
那种药对一条狗也能生效?它能让畜生听从人类的摆布?喔喔!褚英感到前所未有的头痛欲裂,急怒攻心。
「滚!立刻滚!别妄想要什么褒赏,本王要立刻将所有的戏班子扫地出门!想看戏,就去死一死重新投胎!」褚英火得一把踹上了门,先轰去那恶奴令他气上加气的脸,接着大步跨入内室,将阿梨往床铺上重重一丢。
「痛--」阿梨的痛叫还来不及结束,褚英壮硕结实的身躯已狠狠地压住她,野蛮的大手一把扯开了她的衣领。
「啊?!你……你做什么?!」他又要欺负她了?这怎么可以?!阿梨拚命地挣扎 。
褚英只用一手便扭住了她的两手,另一手则捏住她细致的颈项,她白润的肩颈间有着淡淡的吻痕,这些纯粹是他三天前的印记吗?
「这些吻痕也包括那个假花魁的吗?」褚英气得连声音都变了调。
「什……什么?」阿梨听不懂,只觉得褚英施加的力道非比寻常,大得惊人,她痛得大哭了起来,「好……痛啊,你快放手!」
「眼泪对我不管用了!」褚英恨不得当场捏碎她,「说!你和那个男人是什么关系?你的身子还是干净的吗?好一对奸夫淫妇!」
他尖锐的指控让阿梨瞪大了双眼,「你……你骂我什么?!」
「淫妇!」褚英恼恨的啐了她一口,「和个变态男人搂搂抱抱,你不要脸!」
「你……你有什么资格骂我!我又不是你的谁!我爱和全天下的男人搂搂抱抱也不关你的事!」阿梨伤心地大吼回去,褚英无情的辱骂让她痛得想去死。
「你不是我的谁?错了!你是我的奴隶,命是我的,身子也是我的!在本王没有玩腻你之前,我就不准有其它男人碰你!」阿梨的气话显然将褚英惹怒至极限,他宛如一头发狂的野兽,「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