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乖乖躺回病床上休息好吗?”红狐实在看不过去了,她淡淡地朝著跷著二郎腿闲闲看报的蓝虎叹了口气。“他到底想怎样?”
“我怎么知道?”蓝虎翻看著报纸,对青狼失魂落魄地在小餐厅外面走来走去,磨得水泥地几乎要陷下去的狼狈身影,不理也不睬。
“你不知道谁会知道。”红狐回过头继续吃她的早餐。
“他活该被抛弃,别理他了。”蓝虎拿起三明治啃。
“被抛弃?”红狐不明所以地问著。她昨晚才回到“云天盟”,没想到她才上台北两个半月回来,青狼和蓝虎居然脱胎换骨了。青狼嘛!成天像失了三魂七魄在院子里走来晃去的孤魂野鬼;蓝虎则明显的喜上眉梢,成天笑嘻嘻的,不知道笑个什么劲。
“别理他,反正那不关我们的事。”他话声未落,青狼就撞进来了。
“蓝虎,你去帮我查可琪的下落好不好?”他憔悴的何止外表,连声音都苍老了好几十岁了。
红狐饶富兴味地扬了扬眉,眼眸若有似无地朝他们瞥了瞥。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
“谁教你玩那种把戏,我不是告诉你别小看了桑可琪了吗?”他抖著报纸,老持沉稳的训道,“伤还没好以前,别随意下床走动,你这样不仅伤口复原得慢,连我也跟著你受累。”
红狐几乎要笑了。蓝虎还真是刚正不阿,青狼都已经伤成这样了,他还是不顾情面的先训了再说。
“可琪没回来,我怎么会好得了?”青狼瘫软在沙发椅上,好像他快要死了。
“这是心病,目前没药医。”蓝虎冷厉的眼眸扫了他一下,又转回报纸上。“你如果不做那种蠢事就没事了。”他仍是如此坚持道。
“好,就算我不该利用湘湘气走可琪,但那也是因为我怕她受伤啊!”青狼烦躁地扯著头发,“可琪居然办休学了,她连家也没回,到底去哪里了?”他哭丧著脸,显然快抓狂了。
红狐心里有底了。她只是没想到青狼会用这种无聊的方式去保护他的女人,简直白痴到极点。
“她喜欢的人又不是我,伤她心的人也不是我,你问我怎么会知道。”蓝虎依旧处之泰然的看著报纸,似乎当真把它看得比几十年的兄弟情分还重要。
“该死的!”青狼大吼一声,狼狈地冲了出去。
“喂!别跑太快。当心伤口裂开,我最近忙得很,可没那闲功夫再帮你缝。”蓝虎居然追著他的身影喊。
红狐当场笑翻天。“蓝虎,你真绝。”
“实话实说而已。”他根本不想安慰这种笨蛋。
她放下手上的咖啡,直勾勾地瞅著蓝虎看,“你是不是隐瞒了什么?”
蓝虎惊讶地放下报纸,“红狐,你怎么猜到的?”他并不是刻意隐瞒,而是青狼那个笨蛋猜不出来而已。
“不是用猜的,而是用眼睛看。”她冷冷地笑著。“说谎的人往往有双畏光的眼睛。”
“是吗?”他感兴趣地扬著眉。
“不相信吗?”她又笑了。
“是不相信,你又不是X光。”蓝虎要笑不笑地牵动嘴角,“不过……你可以猜中就表示青狼应该也看得出来。”他沉吟著。既然如此,他也不算对不起他了。
“你不打算告诉他吗。”这蓝虎真是的。
“受人之托。”他耸耸肩,极其无奈。“对了,我想向你打探一个人。”
红狐起身倒咖啡,好奇地回头看他,“谁?”
“蝴蝶。”她和贺狂到底是怎么回事?蓝虎皱著眉头,想起汪水薰伤心欲绝的模样。
“蝴蝶?”红狐十分吃惊,“她不是已经死了吗?”据她所知的确是如此。
“她以前是‘狂’的幸运娃娃吗?”他沉重的